第7部分(2 / 4)

臻剛喝的一口茶水登時噴了出來,心想這個炎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擦了擦嘴角,一臉嚴肅地拒絕道:“要去你去吧,恕我失陪。”

“好吧好吧,那陪我出去逛一逛總行吧?”炎譯百無聊賴,趴在桌子上,如果此刻他露出原形,那肯定是隻耷拉著耳朵的小狐狸,“我待在這裡都要發黴了,思兄之痛纏繞著我,我都快無法呼吸了!”

“……”

“啊!真的無法呼吸了!難道我真的要因相思而死嗎?物件竟然不是如花美眷,而是我那個殘忍的臭哥哥!”炎譯做勢要哭的樣子。

林臻還想給自己倒杯茶,結果發現茶壺裡已經沒有水了,也覺得有幾分沒趣。忽然想起那天在小茶樓看到的那個姑娘,興致便起來了,道:“走吧,我們去茶樓喝茶。”

炎譯一聽林臻同意陪他出去了自然歡喜得不得了,結果出門後就自顧自己這兒看看那兒瞧瞧,打趣下這邊的姑娘逗一下那邊的小貓小狗,把要和林臻一起去茶樓聽曲兒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還苦著臉對林臻道:“茶樓那麼悶,不去不去!林臻你去吧,你說個地方,東京我可熟著呢,我等會兒在外面等你。”

林臻拿炎譯沒辦法,把小茶樓具體在哪兒說了後,炎譯忙忙點頭稱知道了,轉身就去跑到賣冰糖葫蘆那裡買糖葫蘆去了。

沒了炎譯,林臻也樂得耳邊一片清靜。

然而,當林臻走到小茶樓門口時,卻正好看見一個女子抱著用布裹好琴,從門口走出來,身後是一個跑堂的,在她身後唸叨著什麼,說完後便丟下女子一人在門口,自個兒又進了茶樓。

女子孑然一身,黛眉鳳眼,瑤口瓊鼻,長得明豔,穿著一身水綠色的裙,身影看上去倒有點像是前些日子看到的陸三娘。

林臻見她獨自在茶樓門口站了一會兒,仰頭看了看天,神色自若,卻舉手投足之間透出一股子清冷,心一好奇,便走上去搭話:“姑娘,你可是……這茶樓裡彈琴的陸三娘?”

女子不料林臻會來跟她說話,臉上浮現一抹驚訝,但很快又是淡淡的神色:“我不是陸三娘。”

林臻有些尷尬,沒有想到竟然會認錯人,剛想道歉,卻又聽那女子道:“陸三娘是那些人方便稱呼我,胡亂取的。我的名字是陸曦尋。”

林臻笑道:“原來如此。我前些日子聽了陸姑娘的彈唱,很是欣賞,今日來這兒也是想再一飽耳福。”

陸曦尋將林臻打量了一遍,依然很淡漠:“公子算是白跑一趟了,我已經被茶樓趕了出來,不唱了。”

林臻一驚,原來那個跑堂的是在趕人,“為何?”

陸曦尋看著林臻,她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目光卻老成得像是活了幾十年的一般。她道:“世人昏碌,不願聽警世醒人之聲,自甘沉迷於花街柳巷靡靡之音。我陸曦尋,也不願為這群醉生夢死的人彈唱。”

此話一出,當真震撼到了林臻。陸曦尋字字犀利露骨,也不怕被人聽去。林臻心生佩服,剛想說一句,就聽炎譯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林臻!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話音剛落,炎譯就施展法術到了林臻身旁,伸手一把抓住陸曦尋的手,臉上沒有之前的輕浮:“林臻,這傢伙是個半人半鬼!”

陸曦尋臉色一變,林臻一愣,伸手探向陸曦尋的頸部,果然空有溫度而無脈搏,正是半鬼之身!

陸曦尋也不過分掙扎,冷笑道:“是,我就是半人半鬼,你們要怎麼著?這東京妖孽多得去了,你們偏偏管上我來了?”

炎譯看她的語氣與眉眼,竟有熟悉的感覺,然後只覺胸口一燙,拉開衣襟,攝魂珠在熠熠發光。

“攝魂珠在你身上。”炎譯驚詫地盯著陸曦尋,伸手就想試探,修長的手指指尖凝聚著淡淡紅光。

陸曦尋這時卻冷冷開口:“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做未免太顯眼了。放開我,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話。”

炎譯笑道:“半鬼姐姐,你說放開就放開?你是不是太不把狐狸的腦袋當回事了?”

說著,他握著陸曦尋的手加重了力度,陸曦尋吃痛,趁機大叫道:“來人啊,這裡有登徒子要輕薄我!來人啊!”

這茶樓門口本就是人來人往,陸曦尋這麼一喊,登時有好多路人都投來目光,有幾個熱心的還走了過來。

炎譯不得不放手,誰料剛一放手,陸曦尋就扔下琴跑走了。

林臻和炎譯見狀,顧不得那麼多,趕快追了上去,沒想到剛一拐角,就見陸曦尋化為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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