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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竟然讓她給跑了!”炎譯煩躁得很,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林臻沒想到陸曦尋竟然就是他們一直要找的兇手,難以置通道:“陸姑娘竟然是……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炎譯挑眉:“誤會?林臻,你看。”說著,他帶林臻回到小茶樓門口,抱起陸曦尋落下的那把琴,拉開布包,露出琴絃。
林臻不解:“這是陸姑娘的琴,有什麼不對勁嗎?”
炎譯笑道:“我們獸類比你們凡人的鼻子可靈敏多了,這琴上有血氣,雖然很輕微,但我可是聞得很清楚。”
林臻端詳著那臺琴,發現有三根弦格外的新,“這三根弦像是剛換上的……”而且這三根弦依次排列,是音最高,弦最細的那三根。
炎譯聞言,也定睛一看,想了想,恍然道:“我可算知道那三個j□j姐姐是怎麼死的了。”
林臻不解,看了看炎譯,又看了看琴絃。j□j是死於脖子上的細孔,那個細孔……難不成……他驚道:“難道是琴絃?”
區區絲絃,竟然能穿過人喉,置人於死地?!
炎譯笑道:“這有什麼難?你以為妖魔鬼怪比凡人勝在哪裡?不就是力量嗎!”
林臻深吸一口氣,“真沒想到,兇手就這麼被我找到了。”
炎譯拍了拍林臻的肩:“有緣分有緣分,你簡直就是當靈師的料啊。我們現在抱著琴先回去吧,等蕭陵回來再去一起去找那女人。”
林臻一聽,急道:“那怎麼行,等蕭陵回來,陸曦尋早就逃離東京了吧。”
炎譯得意地挑眉:“放心,她走不出東京的,我剛剛那一握,其實給她下了毒,估計她這會兒傷的不輕,走都走不動路。”
就在他抓著陸曦尋的手審問那會兒,毒就透過他的指尖,滲進了陸曦尋的身體裡。
炎譯心裡暗歎林臻真是好運,殊不知,這並非是運氣,而是冥冥之中,林臻原本應有的本能悄悄地顯露而出。
第十一章 來龍去脈
蕭陵回府後,只看到炎譯一個人悠哉悠哉地在大堂嗑瓜子,翹著個二郎腿,哪裡有半點族長的樣子。
“師兄呢?”蕭陵皺眉,開口問道。
炎譯吐了個殼,砸了砸嘴:“今天我們找到兇手了,叫陸曦尋,是個唱曲兒的姑娘,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她……”
蕭陵的臉色已經陰了下來,瞪著炎譯:“師,兄,呢?”
炎譯見蕭陵要生氣了,趕忙正襟危坐,道:“他不聽勸,去找那女的去了。”
一陣陣寒氣從蕭陵身上散發出來,讓炎譯感到一陣壓迫感:“你讓他一個人去了?”
炎譯吞了口口水,乾笑道:“我不得留下來提醒你情敵出現了嘛。”
蕭陵一聽,想剁了炎譯的心都有了,他惡狠狠地剜了炎譯一眼:“真是多謝了!”
炎譯笑嘻嘻地擺手:“不謝不謝,應該的應該的。”
蕭陵懶得再跟炎譯費口舌,徑自急匆匆地出門找林臻去了。
炎譯再後面叫道:“啊餵你等等我啊!蒼龍你這個見色忘友的混蛋!”
‘
林臻手裡握著炎譯的攝魂珠,先是找了各個醫館藥鋪,以為陸曦尋中了毒應該會去看大夫解毒,但一個找了一下午,走了半個百錦城,都沒有任何陸曦尋的蹤跡。
他抬頭看著漸晚的天色,心裡擔憂更多的不是讓陸曦尋逃之夭夭了,而是擔心她中毒不治,危在旦夕。
林臻向來愛憎分明,嫉惡如仇,慈悲心絕對沒有到氾濫的程度。他知道陸曦尋很有可能是好幾起命案的兇手,但聽了她的琴和歌,以及那番話後,無論如何他都相信陸曦尋所作所為必事出有因,不說苦衷吧,總是有她的道理的。
如此想著,他憑著自己的直覺走出了北城門。此時已經傍晚,夏日天黑得晚,因此還能看清四周景物。西門一出,一路古道,兩旁荒草,沒有什麼可藏身的地方。
林臻有些灰心,要是蕭陵在身邊,煩惱也有人擔,但現在就他一個人。他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甚至沒留意到陰下來的天,被一場大雨淋得措手不及。
夏雨來得突然,來得猛烈,卻也來得快。林臻抱著頭往前跑,這時才記起上次給蕭陵當苦力在這裡除狸貓妖的時候看到向東的方向有一間破廟,心裡也不是很確定,只有咬牙往那個方向跑去,希望能暫且避雨。
走進破廟,渾身都已經溼透了,林臻抹了一把臉,剛要轉身,脖子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