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學表演的,我只是來找他。”他用手指指了指蘇喻。
“早就名草有主了,你就不要發/浪了。”阿數擠走了方玫的身體,走到女人前面,他打量了一下白祈,眼神中生著嫉妒。
“南山,你的人都被搶了,怎麼不說句話,有沒有男子氣概了。”方玫不服輸,硬是把南山拉進來。
南山聳聳肩,開玩笑道:“這樣的美男子,被他挖牆角,我也只能認栽了。”
蘇喻不回話,他習慣這樣的調侃兒。
才女阿左也打量這個男人,阿左眼光高的很,即使是表演系,她也沒有看上過什麼男人。不過,白祈讓她對男人重燃了希望。高曉天則是用陰沉的心思企圖找出這個白祈的來歷,對他有沒有威脅。阿道樸實的很,只是覺得這男人未免長得太好看了些。他一直認為,阿數算是這個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列。阿道看著白祈,心想:這麼好看的男人,生成女兒身,那多好,怎麼偏偏是個男的。
3、
眾人站在一起,用各自的心思來剖析這個未知的陌生人。
蘇喻終於開口了。“有什麼事找我?”
“可以單獨和你聊麼。”白祈這話乍聽之下多麼曖昧,只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到是乾脆磊落。
蘇喻沒有回絕,只是回白祈:“我要和學長學姐去吃飯。”
“一起來不就好了。”方玫笑得很開心。
蘇喻聽了這話,心裡是不太開心的。他不希望白祈和他們一起去吃飯。當然這不代表他不想和白祈單獨說話。
“那我下次再來找你,你好好玩兒吧,別太累了。”
白祈沒有再說些挽留的話,他只看蘇喻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蘇喻捧著藍色吉梗,有些懊惱,他根本就不想和南山他們一起去吃飯,他為什麼要說那樣話為難白祈呢?他問自己。他也不太清楚。也許他害怕再次做夢,夢見白祈,他怕自己erectio,對一個男人。
“哎,她開賓利哎,看不出來那麼有錢。”方玫追了出去,走的最快,蘇喻他們走出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她的叫嚷和高跟鞋聲。
“大驚小怪。”這話是才女阿左說的,她的口吻很不削。
“看不出來啊,蘇喻,你還有這樣朋友,怎麼不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自私鬼高曉天聽見白祈有錢開始策劃接近男人。
“你們巴結什麼,他會把朋友介紹給我們,才奇怪咧,得自己留著金主才是。”阿數的臉最為清秀不過他總能說這些扭曲的話。蘇喻覺得造物主捏人的時候,慌了神,不然為何這樣美好的容顏會有這樣的個性。
他們不知道白祈就是那位“大師”,可分明是他們親自介紹,叫他打電話去的。蘇喻這下才徹底清醒,他們給的電話是捉弄他的,他們根本不知道白祈是誰,根本不認識白祈。
“白祈,不是你們給南山介紹的大師麼。”
蘇喻這話出口,大家紛紛不在說什麼,只是低頭不語,或者左顧右盼。
南山追問道:“什麼大師?”
“啊,蘇喻。”
蘇喻見他們這樣,只是回南山:“沒什麼,吃飯去吧。”
4、
天空被劃開一道口子,湛藍裡面露出白茫茫的雲朵。遠看很乾淨,細看起來傷痕累累,會痛。
蘇喻這樣看著天空,回過神,發現了站在自己屋外的白祈。
他的庫房外刷著紅漆,男人穿了淡綠色的襯衫,與那硃紅成為鮮明對比,不過襯得他更加精緻了。
白祈見蘇喻瞧見了自己,也不說些什麼,只知道笑。
蘇喻想:這樣平白無故的看著人笑,若這男人不是白祈,路人見了,定以為這個男人是個花痴。
蘇喻加快腳步走上去。
“你不是說下次再來找我麼。”蘇喻邊在褲兜裡面掏著鑰匙,邊問著站在身後的白祈。
“是啊,可我也沒說,下次是什麼時候啊。今天也可以的麼。”白祈這樣回蘇喻,他見蘇喻慌亂的把鑰匙插在門鎖外面,就伸手幫他。“你沒空理我?”
蘇喻鬆開手上的鑰匙全全交託給白祈,男人這樣反問他,他不知道怎麼回。他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不知所措過。他覺得那刻的自己,回到了青春期,敏/感而脆弱,一碰就會碎掉,莽撞的只知道往前橫衝直撞,對著喜歡的人,也開不了口,只會焦急的用令對方厭惡的手段來引起他的主意。
蘇喻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他父母因車禍早亡,他寄養在姑媽家。姑媽離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