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解脫。”
龍炎很想問他弟弟怎麼了,但又料想必是死了,話到嘴邊,就換了內容。“你有辦法讓我們離開這裡嗎?”
胡歸歪頭看著他,接著站起來靠近龍炎,說話間嘴唇幾乎是貼著龍炎的下巴,“你想利用我?”
“我只是想求一個活命的機會。”龍炎眼睛眨也不眨,只是略略低頭看向胡歸。
胡歸伸手把玩著龍炎的衣領,“我哪有辦法啊,我要是有辦法,還會被困在這裡嗎?早離開這令人傷心的地方了。”
大概是覺得‘她’對自己沒有惡意,龍炎的膽子也就大了,“那你現在是想怎麼樣?”
“想和你春宵一度。”胡歸說這話還真欲訴還羞,一副女兒家的嬌態,看得龍炎眼皮子一抽一抽的。“那一夜露水姻緣,你不會忘了吧?我可對你心心念唸的……”
龍炎稍一思索,就知道他說的那一夜是指哪一晚,頓時就囧了。自己竟然和一個女鬼搞一起……但細下琢磨,又覺得哪裡不對,那晚胡歸的舉止根本不像一個女人。
但不論他在想些什麼,自稱夏靈的胡歸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手裡的扇子早丟到了一邊,龍炎甚至覺得如果他有胸部,現在一定正拿那對大波蹭著自己。
“那晚你多情趣,現在怎麼像個木頭似的?”不滿意龍炎的無反應,胡歸的語調帶著嗔怪,然後推著龍炎到剛才他自己坐的那塊石頭上,熱情卻又青澀的對著他又親又摸。
其實到了這境地,哪裡還有心思幹那檔子事,只是龍炎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著胡歸這張臉以及這身變裝打扮,多少有點兒心癢癢。就算胡歸現在的表現以及言語像是鬼上身,但他至少看起來很正常,並沒有讓人感覺臉色像個死人或者有其他什麼令人懼怕的地方。
龍炎雙手摟上胡歸的腰,再往下滑,掌心就托住了他的屁股,手指揉捏著臀肉,“你就這麼飢渴?還是想吸我的陽氣還陽啊。”
“我要是弄死了你,就沒人陪我玩了。”胡歸說話的口氣很可惜的樣子,領子上的對襟扣已經鬆開一個,使得鎖骨若隱若現。
葉飛躲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偷窺著兩人,他聽不見兩人的對話,只能看見他們的動作,他見胡歸一個勁兒往龍炎身上貼,又見龍炎把持不了多久就摟著胡歸往地上壓,心裡暗罵一聲果然□,沒心情偷看兩人野戰,正想走,腳後跟才退了點兒,那邊就有了異動。
兩人也不嫌地上的石頭硌人,龍炎壓在胡歸身上,胡歸一手抱著龍炎,一手在他身上四處撫摸。雙腿往兩邊大幅度的分開,一條腿從旗袍的分叉□出來,在暗色的晨光中顯得很白。
葉飛那時候沒有看清楚,他只見胡歸不知道抓了什麼東西,往龍炎後腦勺砸去。
但他想,那是石頭。
胡歸手裡的是堅硬的石頭,不算小,龍炎的後腦馬上就見血了,他只覺得耳邊嗡鳴聲不斷,一時懵了。
胡歸當然不會給他反應的時間,他將龍炎推到一邊,自己立馬翻身壓坐到他腹部,手裡的石頭掄起來一口氣朝著龍炎的腦袋砸了十幾下。
葉飛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發出聲響,他彷彿可以看見飛濺起來的血液,他想回去找應閒他們,腿卻發軟。
這時只見胡歸一回頭,視線就像一把刀一樣朝他看過來,葉飛怕他對自己下手,想跑,可雙腿不爭氣的直髮顫。
可沒一會,胡歸又轉回頭去,繼續拿著石頭朝著龍炎砸,好像並沒有發現他。
胡歸單手按著龍炎的肩膀,臉上神情陰沉。龍炎的身軀還在微微痙攣著,一隻眼睛被砸得凹陷下去血肉模糊,一隻眼睛睜得老大,此時裡面還有著幾分戾氣,只是很快就被死氣所替代。
就是不知道在他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刻,有沒有後悔過早上跟著胡歸出來。
直到確定被自己按著的人死透了,胡歸才停下動作,隨手扔了石頭,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表情有點微妙,最後笑了聲,但好像是被氣笑的。“操,陰魂不散。”
他抬手把腦後的假髮團給扯下來,然後又摘下耳上的耳環,對這種事似乎習以為常,動作十分自然隨性。接著他站了起來,在葉飛還在慶幸之餘,筆直的朝他所在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胡歸用手擦了擦濺到臉上血,走到葉飛面前俯視著他。看見葉飛那一臉驚恐到極致的表情,他笑了,“你在怕什麼?你肚子不餓嗎,當然要弄點吃的。”
胡歸頓了頓,恍悟道,“我倒是忘了,你昨晚夢遊,把莊青青給吃了。”他說著伸手朝著莊青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