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他本想自己開車回家,但是應閒不同意,讓他將車交給自己的人開走,要帶他到大醫院檢查一遍。
胡歸沒什麼意見,全聽他的。
胡歸和應閒並排坐在後座,他先是靠著應閒的肩膀,似乎坐車讓他不太舒服,後來又趴著車窗看外面。
街道的建築投在車窗上,胡歸伸手指在上面比劃幾下,然後回頭看著應閒。
似是情難自禁,他雙手懷抱住應閒,整個人都靠了過去,腦袋埋在應閒胸口笑道,“終於出來了,真的離開那裡了。”
☆、三十一
其實鬼村也有一篇系列短文,但是沒有寫出來,挖的坑太多了,打算一個一個填。
所以大概介紹一下前情。
明燭村題記:
這是一個座落在深山裡的村莊,僅有那麼一幢兩三層的小洋樓,其餘還都是古老的泥牆或石泥混和建築。相比外面喧囂時髦的世界,它顯得寧靜而又古老。
直到一座古墓被意外挖崛,這裡的寧靜也因此而打破。
進村的考古隊,排外不善的村民,不得觸碰的禁忌。
當他死了,似乎用血打破了魔鬼的封印,釋放了永無止休的詛咒。
它在靠近你和我,並不急切,也不停滯。
午夜的鐘聲響起,那些陳列的屍體,頂著一張猙獰又熟悉的臉孔,像是幸災樂禍的看著你和我的恐慌,也像在歡迎你或者我加入他們的行列。
兇手是誰,你還是我。
當我也死去之時……
PS:明燭村裡,夏靈是夏犀的姐姐,她很早就瘋了,被夏犀關在閣樓裡,有時候在晚上會把閣樓的小窗戶開啟,對著村子唱戲曲。就是文中常出現的鬼音。
村子的人對她很避諱,所以沒有一個人會去看她,晚上更是不敢到夏犀家裡。
而事實上,夏靈很早就死了,晚上這個夏靈是夏犀精神分裂的。
所以上胡歸身的鬼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夏犀。
至於鬼霧,可以把夏犀看做是終極大BOSS,其他講太多了,日後萬一我真寫明燭村,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另外鬼村其實還有一個後續結局,不過我相信很多人不願意看到。
那就是胡歸和應閒在一起生活了幾年後,胡歸把應閒殺掉了。
別問我為什麼,不要試圖去理解一個神精病。
——————鬼村結——————
☆、只要你過得好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是蓋同一條被子,穿同一條褲子的交情。
後來齊齊拜師學藝,混跡江湖,更出生入死。
男人說,“不能同生,但能共死。”
他說,“兄弟確是兩肋插刀,但你不怕哪天我背後捅你一刀?”
男人說,“哪是兄弟,分明夫妻。”
他說,“未曾三叩首,沒有婚媒證,哪來夫妻之稱?”
男人笑著說,“那便成親吧。”
兩人家業俱不小,且家法甚嚴,又如何能應下這事。
他卻是鐵了心要與男人一起共渡餘生,哪怕父親被氣得嘔血臥床。
他被禁足數日,男人於夜裡三更前來叩窗。
他欣喜而迎。
男人說,“家父不應。”
他道,“嗯,家父亦是。”
男人說,“硬是給我訂了門親事。”
他看著男人,應道,“嗯……”
男人接著道,“後來想想,此生雖未能交頸,便若如此下去,也可同老。”
他道,“嗯。”
過幾日,男人匆忙成親。怕是知子莫若父,他家中也是旁人前去送禮的,他父親怕他意氣用事,壞了人婚事不說,還會將家族顏面丟盡,只令他守在病床前不得外出。
再半年,他舉家遷移,去了外地。
第一年,他給男人寫信,只道一切皆好。
此時卻是父親病去,家人責怪是他不懂事,不遵常倫念著一個男人,令父親鬱結難消,才成頑疾不治。
第二年,他仍然給男人寫了一封信,只道離家遠遊,走一遍江河山川,一切安好。
此時他家道中落,母親不久前也追隨父親入土,家中財產給叔輩伯輩刮分,所剩無幾。
第三年冬,男人照常收到一封信,字跡熟悉,寥寥幾字卻是難盡之意。
第四年,信上寫著林城的寒梅十分好看。
第五年,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