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盧瓚最後一次在他體內出米青的時候,王雅璞被對方壓在床上,上身貼住了床面,只有雙腿被大大地分開迎接對方的恩賜,他已經再度昏迷,只不過這次是因為極度的疲憊。
“丫丫、丫丫……”盧瓚趴在王雅璞的身上,帶著粗重的喘息呼喚著他對王雅璞的愛稱,心中溢滿了對他的愛戀。這一刻,他千年的等待終於有了回報。
鴨子昏死後做了一夜的噩夢,而夢的內容都是他一座大山死死壓住,任憑他怎麼掙扎也無法逃脫,活像那讓五指山壓了五百年的孫大聖。當他終於感覺自己透不上氣來幽幽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那噩夢的根源——
盧瓚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腦袋靠在他肩窩處,正睡得香甜。
王雅璞氣極,這畜生艹幹了他一夜還不夠,最後連個安穩覺都不讓睡,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可惜他渾身痠軟無力不說,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讓人拆成一個個零件又重新組裝上一樣,每個關節和皮肉都在叫囂著。
除此之外,頭也很暈,昏昏沉沉的,不會是發燒了吧?
盧瓚的臉側對著他,跟他的臉捱得很近,他現在看見這張人模狗樣的禽獸臉就想上去咬死他。奈何對方睡得無比香甜,沒法注意鴨子的一臉憤恨表情,而且嘴角居然還微微向上勾著,表達著主人的好心情。
艹——這微笑就好像在諷刺自己千里送鴨肉的愚蠢一樣!
王雅璞微微挪動了一下,立刻就發現之前的一切都不算什麼——那廝的驢|鞭居然還在他腸道里塞著!
鴨子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後|庭傳來的感覺除了被人開發過度的極度疼痛,還有男人的米青|夜留在體內的濡溼感,更可怕的是盧瓚性|器硬生生塞在裡面的異物感!他讓那玩意折磨了一夜,現在真是又怕又恨!
他兩手撐著床單,把身體微微往上移動,想讓對方的東西從體內滑出來,奈何盧瓚實在太重,他現在又是虛軟狀態,掙扎了好幾次,那東西就跟長在身體裡一樣紋絲不動。
☆、第六十八章
這麼幾個回合過後,他的頭更暈了,這時他看見盧瓚居然在笑,而且是憋著壞的偷笑!
“我艹你大爺的盧瓚,你丫醒了是不是!”剛出口卻發現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沙啞得過分,不是性感,而是一種久病於床榻的感覺,鴨子“噌”一下臉就紅了,這不是小說裡的慣用場景麼——男女主角顛鸞倒鳳一整夜,第二天女主角因為浪|叫呻|吟導致第二天聲音嘶啞,沒想到這情節還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盧瓚終於憋不住,睜開了眼睛戲謔地看著王雅璞,眸光裡閃著情|欲滿足過後的愜意和溫柔。
“你他媽——”話還沒說完,王雅璞就發現大事不妙,後|穴的異物感和脹痛感突然加劇——盧瓚又勃|起了!
“你婆婆她早已先去,不必惦念了。”就著上壓下的姿勢,盧瓚在他身上蹭了兩下,身下的巨龍又漲大了一圈。
“早知道你禽獸,今天才知道說你禽獸都是侮辱你——啊!”鴨子半側過身推著身上的盧瓚,阻止他繼續動作,誰知道對方突然一個猛頂,撞得他眼冒金星。
“別別別!!!你都折騰我一晚上了,今天就放過我吧!我真不行了!”鴨子說這話的時候格外虛弱,他這時候真沒矯情,的確是渾身難受得不行,要再來一回合真能死床上,而且還是史上最丟臉的死法——讓人乾死的。
盧瓚看他虛弱的樣子,臉上還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的確有點燒,看來昨夜自己真實做得太過火了。他停下了動作,可又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就壞心地說:“叫聲好聽的,今天就放過你。”
“瓚哥。”
“聽膩了,換一個。”
“盧大爺,啊——”
又是一個懲罰似的深頂:“咱倆現在的關係,你應該喚我什麼?”
“親愛的?達令?老婆?”
“你喚我一聲相公,或者夫君,我這一週都不再折騰你。”季連如意之後,瓚郎這個稱呼他是不會讓鴨子再叫的。
鴨子惱羞成怒地說:“相你大爺夫你妹啊!死也不要,太噁心了,我他媽是個爺們!就是被你艹了也是爺們!”
盧瓚看他不服軟,又連連頂了幾下,雖然沒用多大力道,還是讓王雅璞哀叫連連,鴨子向來是個懂得見風使舵的,這時候盧瓚蜜糖和大棒雙管齊下:“來,要麼好好喚我一聲,要麼再讓我孌上幾回,我可是憋了一千多年。”
孌你個頭!你個千年老妖死變態、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