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上腦驢diao男!
王雅璞在心裡把盧瓚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可是轉念想想,喊一下又不會少塊肉,總被再艹上幾回好,貞|操都沒了,還要節操幹嘛!
於是彆彆扭扭地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地小聲地喊了聲:“相公……”
盧瓚聽聞這倆字心情大好,把他的臉從枕頭裡挖出來,臉紅得跟蘋果似的王雅璞讓他覺得分外可愛,便湊上去嘬了一口說:“丫丫,你說什麼,沒聽見,再說一次。”
王雅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咬牙切齒地重複了一邊:“相、公!”
盧瓚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說:“好娘子,以後為夫再好好疼你。”然後就慢慢地將自己依然j□j火熱的肉|棒抽了出來,王雅璞後|庭被搗弄得鬆軟濡溼的媚|肉跟留念似得咬住不放,害得他差點把持不住再次埋進去。
幾乎是j□j的瞬間,大量紅白相間的濁液就從無法閉合的入口緩緩流了出來,而他粗壯的莖|身上也帶了同樣顏色的液體。盧瓚俯下身,略微掰開了他的兩片臀肉觀察,這是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讓王雅璞疼得直打顫,只見那大張的穴|口上有兩道明顯的裂口,內|壁也早已紅腫不堪,昨晚一夜瘋狂,這穴兒果真是讓他艹爛了。
“我帶你梳洗一下,然後我們去醫院。”
“不要,去什麼醫院!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沒事,我會用離魂術讓他們失去你這段記憶。”
這樣也行?“那、那病歷單呢?”
雖然不知道病歷單是什麼,但盧瓚也能大約猜出個j□j不離十,便安慰他說:“我讓照鴻去給你偷回來。”
王雅璞聽了這話,憋不住笑了出來,只是這樣也不知道扯到了哪處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他皺著眉對盧瓚說:“做你的魂獸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不但要裝高富帥幫你勾搭情敵,還要去偷病歷單。”
盧瓚抱著他簡單地梳洗了一番就穿好衣服把王雅璞塞進車後座側躺著,然後往醫院奔去。
兩人來到了最近的一個綜合醫院,由於是大年初一,門口沒什麼人,醫院裡也只有值班醫生在,王雅璞給自己掛了號就一瘸一拐地被盧瓚攙扶著往肛腸科走去。
“喂,我又不是孕婦,讓我自己走。”雖然一路上也沒什麼人,但這姿勢也太丟人了。
“那我抱你?”
“去你的……”說完便推開了盧瓚。
盧瓚看他逞強地自己扶著牆慢吞吞地挪動著,思量著要不要告訴他,其實他現在走路的姿勢跟兩腿間夾了個球似的其實更丟人。
一進肛腸科,就看見裡面有個戴眼鏡的年輕醫生和一個大概二十左右的小護士。那兩人見到盧瓚時眼睛都瞪得跟銅鈴似的,那醫生還好,驚訝過頭便扶了扶眼鏡鎮定了下來,那小護士則興奮得兩眼冒星星跟打了雞血似的!
——本以為大年初一值班夠倒黴的了,沒想到能碰到這種極品帥哥!那頭髮怎麼回事,是混血麼?還是染的?
醫生輕咳了一下提醒護士的失態,可惜對方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便只能轉而詢問病人的狀況。其實這倆人一進門他就猜出來是怎麼回事的,作為一個一線城市的大型醫院的肛腸科醫生,以他多年的從業經驗,和種圍繞在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以及病人走路的奇怪姿勢來看,這倆肯定是一對死基佬!
這時死基佬0號已經乖乖地趴在了床上正要褪下褲子等待檢查卻被基佬1號拉住了褲腰,極為不滿意地瞪了眼醫生說:“規矩點,不該看的別看,不該摸的別摸。”
醫生在心中怒吼——不要以為你自己是死基佬全世界都是死基佬!老子對你家寶貝沒興趣!
鴨子也覺得有些不妥,拍開了盧瓚的手對醫生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有點神經質,您繼續……”然後便把盧瓚轟去了病房外。
盧瓚坐在房外焦急地等待著,小護士連忙遞上了一杯熱茶紅著臉說:“先生您放心,我們姜醫生號稱本院‘縫菊聖手’,一定會把你家小受受的菊花縫好的。”
盧瓚聽了這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那一臉紅暈的小護士——鐘意也好,面前的小護士也好,不過是一千多年的時間,女人們就好像進化成了另一種生物。
小護士讓盧瓚凌厲的眼神電得差點尖叫——這小攻太極品了!回去一定要和群裡姐們們分享!小受也非常不錯,這種從二次元裡走出來一樣的完美CP居然能讓她碰上!神啊,她選擇肛腸科等待的就是這命運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