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那麼喜歡上了?
真是荒唐……荒唐。
怎麼可能……
喜歡……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跟他才認識多久?
況且,小樓跟自己一樣,他有的自己也有,是個地地道道的男人。
他……憑什麼去喜歡?
知道從小就跟兄長一樣待自己的秦央喜歡自己的時候他只覺得渾身不舒服,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可是如今,這事兒似乎就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是錯覺嗎?看著小樓的時候會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是他以往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沒有感覺到的,包括葉闌珊。
會莫名的感傷,甚至心痛……這算什麼?
瓊瑤劇也不是這麼演的。
這一切……到底算什麼!
小樓驀地睜開雙眼,扯扯嘴角苦澀的笑笑。
是啊……你算什麼。我又算什麼。
身旁已經空無一人。小樓坐起身,歪著頭去看院子的小門,那外頭站著個穿絳紫色衣服的男子。他也正好抬起頭來望向他。小樓朝他笑笑。
灩君啊……好久不見。
他只是點了點頭,小樓還是笑,笑裡帶著七分悲憫,三分嘲諷。
“你守在這裡這麼長時間……怎麼都不進去看看?”小樓坐在牆頭,抬眼看著一片晦暗的天邊。
灩君只是低著頭站著:“你別管。”
“他說……若是你回來了,他會殺了你。”
灩君聞言愣了愣,而後搖搖頭,笑了起來:“他不會……”
小樓仍是低低的略帶嘲諷和悲憫的笑。自欺欺人。
何必……你是,他也是。
他藏在寬大袖子裡的手,分明攥的死緊。
小樓解下系在腰間的小酒壺,自顧自喝了起來,唇角噙著的笑仍未散去。
強裝鎮定麼……呵。
“你知道嗎……這酒,叫待君歸。”
灩君瞬間煞白了臉色。
“剩最後一罈了,你要不要喝喝看?”
“嘭--”灩君一拳狠狠砸上破舊的木門,“你閉嘴!”
“呵……”小樓卻仍是自顧自的笑著說道:“我記得以前有人和我說過,酒這東西,不一樣的人釀的是不一樣的味道,喝酒的人的心思不同,嚐到的味道也不一樣……”說到這兒的時候頓了頓,繼續道:“你想不想知道季連釀的這酒是什麼味道?”
灩君沒有回答。
小樓笑的淒涼:“為何你們總是這般……口口聲聲道為人好……呵……呵呵……哪裡好了……哪裡好了……說穿了只為圓你一人的心思,你以為為他做盡一切說是為他好,到底只是為自己安心……好什麼……”
“你又懂得什麼!”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