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只覺得其名難過。
他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躺在床上還緊緊地抓著敖峻的手不肯放,趁敖峻不注意,一點點地挪過去把臉埋在敖峻懷裡,這才感到稍稍安心了一些。
敖峻卻不再多說了,倒是真給他講了兩個故事,
但龍八也沒聽進去多少,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抓這撓哪很不安份。最後還是敖峻給他撓著癢癢,當後背上的輕撓變成撫摸的時候,龍八才終於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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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
儘管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但是得知了常洙以往的赫赫兇名;又見識過他能隨手就當皮堅殼硬的玄龜當山核桃捏的淫威;你就是借龍八十個狗熊膽他也不敢再睡到日上三竿。
於是平時怎麼叫都叫不醒的龍八難得地起了個絕早;就如同那些不得不每天五更上朝的苦命大臣一般,藉著夜色乘著風露駕了小云匆匆地往宮裡趕去。
這幾日因為刺客的緣故一直都沒有早朝。
皇帝伯伯已經搬回養心殿;常洙也在那兒。
龍八才回來沒多久,就有小太監來把他叫過去。
常洙坐在正廳桌子前看奏摺;提筆在上面寫寫畫畫,做著皇帝應該做的事情。而皇帝靠在一旁軟榻上,不時就某個摺子同常洙交換下意見;對於常洙鳩佔鵲巢的舉動並沒有任何的不滿,臉上仍是一臉病色,但精神瞧起來卻是還好。
龍八在大殿外縮頭縮腦,但常洙卻像是背後生了眼睛一般,頭也不抬地伸手朝他招了招,要他過去。
龍八隻好走過去,用眼角的餘光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常洙。
常洙倒是神色如常,對著他溫文爾雅地一笑,依舊作出一番很慈愛的樣子,伸手摸摸他的頭,又拿過一本論語放在龍八手上,這才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龍八坐:“以後就由我來指點太子的功課,你先坐在這兒看看書。”
龍八老老實實地坐在那兒,裝模作樣的捧著那本論語,其實什麼也看不進去。
他沒看到玄青的蹤影,有心想問問那隻小烏龜的小命還在不在,卻礙於皇帝伯伯在這兒不好得開口,又覺得常洙與皇帝一家之間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關係,頓時覺得一粒夜明珠似的自己夾在兩人之間簡直如坐針氈。
好在皇帝到底精力不濟,再支撐著坐了一會兒,不得不退回殿內休息。
常洙等皇帝一走,原本端正的坐姿就鬆懈下來。怎麼樂意怎麼來,他把手中奏章一丟,往椅背上一靠,變出扇子來開始扇啊扇,只差沒把腳擱到桌子上。
他十分瀟灑地朝龍八一擺手:“別看了,沒指望你能讀成個學富五車的書呆。”他朝書桌上厚厚一疊奏摺抬了抬下巴,示意龍八去拿過來:“念。”
龍八本來見左右無人,正打算問一問玄青的死活,但現在完全騰不出嘴巴來開口。他能看出常洙或許不再惱怒,然而心情總還是不太爽的。當下不敢違背,十分乖順的拿起奏摺念起來。
常洙聽完之後,有的讓他直接扔了,有的分類放在一旁,唸了幾份之後,常洙點頭,從袖中摸出一枚事物丟給龍八:“這份蓋個印,”
龍八連忙接在手中,只見是一枚小小的印章,式樣方方正正倒也十分簡單,底瓿龍飛鳳舞地落著常洙這兩個字。
龍八大驚失色,因為他在這枚印章上感受到苛種並不陌生的,屬於烏龜的氣息。
龍八嚇和幾乎失手將印章摔了,他驚恐地振著這枚印章,結結巴巴地看常洙:“這,這是玄,玄青……”
常洙用扇子拍了拍他的頭,溫和地笑著:“好眼力。沒錯就是小烏龜,你不用擔心,我可沒把他怎麼樣。這小輩不太聽話,我手頭正好缺枚私印,看他龜殼還算結實,隨手變枚印章來湊合著用幾天,那兩個字還是我親手刻上去的,帥不?想來日後讓他帶著本座的墨寶遊歷天下,也是無上的榮耀。”
龍八面上微微抽搐,心想這還叫沒怎麼樣。但他不敢把這樣的想法說出來,只能僵直著麵皮順著常洙點頭:“帥!帥死了!”
常洙眯眼看了看他,哼笑道:“怎麼,你覺得我做得過了?你心裡有別的相法,不服?”
龍八一個激靈,人頓時清醒明白了幾分,十分狗腳地道:“常洙哥哥英明神武,常洙哥哥做什麼都是對的,常洙哥哥對小烏龜已經很仁慈,怎麼會做得過了。我哪裡有什麼想法,我對常洙哥哥心服口服服得不能再服,服死了!”
他情急之下,居然也變得口齒伶俐了起來。
常洙微笑不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