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的四肢。
封旗停下動作,臉上的殘虐越發明顯:
“忘了告訴你,這羊腸圈裡佈滿了向內的尖針。如果你下面乖乖的話,尖針就都藏在裡面;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倔強的小東西,那你可就要吃苦頭了。張得越大,尖針刺得越深。很刺激,是不是?夜尋。”
“哼!”夜尋輕蔑地將頭甩在一邊,避過封旗的唇。
封旗輕笑一聲,吻不到夜尋的小嘴,順勢白牙一張,咬上夜尋珍珠似的耳垂:
“我會派兩個最好的孩子來侍侯你。憑他們高超的舌技,再加上這個羊腸圈……”封旗用手握住夜尋裹上羊腸圈的脆弱之處。
“可以讓你哭上一個晚上。”
夜尋聞言,不禁用力咬緊了細白的牙齒。
今晚竟然要忍受這樣漫長而殘忍的對待!
又一陣腳步聲傳來,似乎那個“新鮮有趣”的禮物已經送到了。夜尋扭過頭,不忍去看那將要領教封旗手段的可憐犧牲品。
封旗也聽到聲響,站了起來,斜坐回鋪滿絲絨的主位。
“長得還不錯。我很久沒弄過女人了,不過你的部族血統,倒是讓我起了點胃口。”是封旗自大狂妄的聲音。
“禮物”顯然沒有被馴服,咬牙切齒地回道:“昏君,希望你身上的每一塊肉都立刻爛掉!”
聲音鑽如耳膜,夜尋全身一震,“啊“地輕呼一聲,不能置信地抬起頭。
一雙翠綠的眼眸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跳如夜尋的視線。濃密的睫毛、如雲的秀髮、雙眉間紅豔的一點胎痔;正是夜尋從小相依,溫柔如姐姐般的貼身侍女天夢。沒想到,天夢居然就是那份“禮物”!
為什麼天夢會在這裡!
難道是為了尋找我才離開隱居的山谷,而被……內疚攥緊了夜尋的心。
天夢也驚呆了,居然會在這裡找到日夜擔憂的小王子。看到從小被溺愛嬌寵的夜尋渾身傷痕,面容憔悴,被不堪入目的方式捆綁著的悽慘模樣,天夢發出一聲慘呼,也不知道哪裡生出的力氣,掙開抓住她兩手的侍衛,飛奔到夜尋的面前,不能自己地跪下,將他抱在懷中。
“殿下!夜尋殿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嗚……嗚……他們……他們怎麼這麼狠的心……”
天夢的眼淚象斷線珍珠一樣墜落。
夜尋聞著熟悉的味道,就好象回到家園一樣,眼淚湧框而出。
無情的魔王並沒有給太多時間讓兩人沉浸在重聚的震撼。
高大的身影很快沉沉壓來,夜尋剛抬頭,封旗已經來到眼前。
“殿下?這個小日族的女子叫你殿下?”封旗的眼中跳動著詭異的光芒。
夜尋的五臟六腑剎時冷得象浸在冰水裡一樣,洩露了身份,只怕免不了受這魔鬼加倍的折磨。
哭泣的天夢清醒過來,駭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犯下了彌天大錯,悔恨之極。抬頭看見封旗注視獵物一樣的眼光射在夜尋身上,霍地轉過身,擋在夜尋身前,顫聲喊道:
“你要幹什麼?走開!不許你靠近他!”
封旗對天夢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的目標只在天夢身後的夜尋身上,對這個擋住視線的女人大不耐煩。一使眼色,幾個侍衛蜂擁而上,利落地將天夢綁到一旁按在地上。
“夜尋!”天夢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惡魔慢慢靠近她從小細心守護的天使。
封旗半跪在夜尋的面前,渾身散發著異常危險的氣息:“你不會是小日族的王子吧?夜尋殿下。”
夜尋驕傲地揚起絕美的臉,冷冷答道:“你說呢?封旗陛下。”
封旗露出招牌的邪惡笑容,嘆道:“怪不得,你每次都讓我這麼舒服。不愧是著名的小日王族血統。”
伸手托起夜尋曲線優美的下巴,悠然續道:
“早就應該猜出來,不是小日族,哪能有這麼漂亮的臉。不過,聽說你的眼睛是最珍貴的紫色,怎麼會變成黑色呢?”
夜尋狠狠把頭一甩,避開封旗在下巴逗弄的手,一絲譏笑浮現在優美的嘴角:“你想我會告訴你嗎?”
封旗閉目,夜尋被折磨時緊閉眼眸的情形在腦中一閃而過。
“用不著你告訴我。我自己來找答案。”封旗詭異一笑,站了起來,臉色轉沉,暴喝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按在白毯上。”
眾人連忙從命,七手八腳的將夜尋從牆上解下來,把他仰面安置在純白的絲毯上,而且頗為知情識趣地將他那已被卷至腰間、毫無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