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作用的白絲衣完全剝下;然後留下兩個男童一左一右按著夜尋的雙臂,等待封旗的發落。
當然,沒有人會傻得幫他取下分身上的羊腸圈。
封旗緩緩走到夜尋身旁,踢開一個跪行上前為他做享用前準備的男童,親手掀開衣裳的下襬,掏出已經挺立的分身。
夜尋知道今夜難熬,勉力轉頭,看著同樣受制於人的天夢,給了她一個極美的安撫笑容。
跪在夜尋兩腿之間,封旗將引以為傲的灼熱對準幼嫩柔軟的蜜洞,炯亮的眼碰上夜尋眸中憤怒的火花。帶著殘忍的微笑,雙手左右抓起白皙修長的細腿,毫無預兆的,用力往腰後一扯——
徹骨的疼痛噬咬著夜尋的身體,瞪圓了原本閃爍著耀眼光輝的美麗眼睛!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不是出自夜尋,而是來自一旁的天夢。
看到夜尋受到如此殘害,天夢象發了瘋似的,拼命地掙扎哭喊著。
“不要!不要!……封旗……你這個畜生!……”
“……你放開他……我求求你……放過他……嗚……他只是個孩子呀!……讓我代替他吧……不要這樣……”
咒罵和哀求不斷從天夢口中傳出,充斥著偌大的寢宮。
封旗對天夢的叫喊充耳不聞,他的注意力只在夜尋身上,緊盯著這美麗人兒的眼眸,毫不憐惜地粗暴抽插著。
脆弱的內壁被封旗的兇器擴張到了極點,夜尋痛得差點咬碎銀牙,卻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為了身旁的天夢。
一股暖流從心脈處湧起,眼眸即將變色,夜尋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
“張開眼睛,夜尋。如果你想那女人平安無事。”封旗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下身的衝刺猛烈依然。
夜尋聽著天夢心碎的哭聲,暗歎一聲,忍著通徹心脈的煎熬,睜開被折磨得有幾分黯淡的星眸。
“不錯。已經變成翠綠色了。”封旗欣賞著。“繼續下去,變成紫色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動作加劇,以殘虐美少年聞名的封旗,當然知道怎樣用身體使對方更加痛苦。
鮮血,終於逸出,染滿了急速抽動的兇器。
疼痛的感覺者悶哼一聲,翠綠的眼眸轉為深潭般的墨綠。
封旗大為興奮,舔著夜尋身前的甜美櫻桃,淫虐的快感充斥全身:“夜尋,還不夠刺激。我讓你再刺激一點。”
作惡的手移至那套上了羊腸圈的分身,施展冠稱全帝朗司的挑逗手段。
年輕的身軀被迫作出反應,迅速挺立、充血。
密集的倒針毫不容情地深深扎入夜尋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沒有人能忍受這樣的痛苦!
“不!!……”
令人心顫的慘叫迫出夜尋的喉嚨,迴盪在王宮漆黑的夜空。
墨綠的眼眸轉為淡紅,又迅速過渡到彷彿要滴下血的鮮紅。
身體徒然地不斷掙扎,夜尋象受傷的野獸一樣吼叫著。
滿意地享受著小日族王子身體帶來的歡娛,封旗沒有任何停下雙手或律動的跡象。
慘無人道的折磨持續著……
鮮紅的眼眸卻沒有再起任何變化。
夜尋的叫聲慢慢轉弱,在下體前後兩處無法逃避的疼痛下,陷入黑暗的世界。
只有天夢力竭聲嘶的哭叫,猶在耳邊迴盪。
***
那一夜的折磨,使夜尋傷之甚重,於是得到了幾天難能可貴的休息。封旗又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將天夢安置在夜尋身邊服侍。
雖然對封旗狠之入骨,天夢對這個安排倒是歡迎之極。當然,絕對不會有感激之情。
又是大雪紛飛的天氣。
雪花片片飛落,融化在帝朗司湖中。
斜坐在議政廳內的封旗將南方將軍葛風的奏章看了一半,有點心煩氣躁。
隨腳踢開跪在臺階下高舉著奏章展開以供君王御覽的侍從,鬆動著筋骨站了起來。
真想把夜尋弄來玩玩。封旗的下體緊繃著。為了不讓夜尋的傷勢加重,已經有五天沒有碰他了。
可是嘗過夜尋的身體,其他人的侍侯已經不能使封旗滿意。所以在沒有夜尋的五天裡,封旗頻頻暴怒,不斷有男童的屍體從王宮後門運出,拋到散昆河裡。
“來人。召準騰。”封旗緩緩發令。剛才捱了一腳的侍從連滾帶爬地趕去傳召。
專門負責夜尋傷勢的御醫準騰氣息喘喘地趕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