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眨巴眨巴眼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後道:“沒,沒有……很對!簡直對極了!”
我聽著這陰陽怪調的怎麼也不像是在誇我啊,可倒也摸不著頭腦,就看向安莫又問了一遍:“我說的不對嗎?”
“沒有。”安莫那沒有波瀾的雙眼看著我,然後撇出了這麼兩個字。
這時凱諾站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指向門口,語氣並不怎麼友善的道:“那捕捉首領的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們秋奇大人了!”
我這一聽就樂了:“嘿?大人?不敢當、不敢當!”
“行了你們兩個別胡鬧了,軍隊他們最遲明天就能到達亞特,我們只有今天一天的時間。不如我看就用花寒的辦法,找到槐樹林埋伏在裡面,等他們到了直接殺過去。”迪斯潘看著我們有些頭疼的講道。
我盯著她緊身衣裡的胸型沉思著,看了一會兒我笑道:“我的辦法也並不是行不通啊,要知道首領他可是受著傷從雪極北趕回來,這一路上風餐露宿士氣銳減,到了這邊再加上身體所帶來的疲憊,就算是鐵打羅漢也受不起這種折騰。他並不知道我們埋伏在他的領域,所以也不會有過多的警惕,如果我們在他進入亞特之前將他抓住,軍隊們群龍無首那豈不是更好對付?”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有把握抓住他麼。”安莫的聲音很低,看樣子對我的提議並沒有多大興趣。“他是修為將近上千年加烈幻鳥,從之前的交手就可以看得出實力根本不可小巧,這麼做還是太冒險了。”
我正想開口爭辯,而一陣躁動的精神動態卻在四周倏的湧了過來。話到嘴邊又被我收了回來,我側過頭感受著那些變化的精神。怎麼回事?是旅館外面的那些人,怎麼會產生躁亂?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這時房間外傳來了隱約的驚呼聲,似乎還透露著幾絲興奮。我們幾人疑惑的互相看著對方,克爾斯忍不住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旅館這一層的精神都在進行著轉移,很快,整個樓層除了我們的房間,其他人都已經到達了一樓大堂。我起身走到窗邊,挑開窗簾探出頭向下張望過去,樓下不知怎麼聚集了一群人,似乎都在圍著一個黑色的人影,顯然那個人影便是他們精神變化的中心點。
“外面在做什麼?”花寒走過來一臉好奇,似乎也想探個腦袋過來看看熱鬧。
我沒搭理他繼續看著下面的人影,這人誰?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我這人記性不好,見過一兩面的人再遇到直接就認都不認得了,既然他看著只是眼熟那就代表見過的次數並不是很多。我在腦海裡不斷回憶著究竟在哪裡見過,正想著呢,樓下的那人卻突然抬起頭向上張望著什麼。當他抬起頭後我終於看清了他的面容,這時整個人的心卻直接往下一沉——
不會吧!我苦著臉在心裡暗想著,這樣也能碰上?眼見那人的視線即將落入我們房間的窗戶上,我當即本能迅速的把窗簾一拉,向後退了幾步結果和身後正要上前的花寒乾脆的撞了個滿懷。
花寒慘叫了一聲,一沒注意踩到浴巾角直接摔在了地上,他罵罵咧咧的揉著給撞疼的下巴,回手對著我腦袋就是一巴掌,我手快趕緊擋住了他,“別別別我們現在有危機了!”
幾人都不明情況的看著我,我推開花寒的手然後深呼了幾口氣,轉頭對其他人道:“在我原先的星球那邊有一句古話,叫做「說曹操曹操到」,意思就是你正在講論一個人的時候,而那個人卻剛好已經到了你的面前……”
我看安莫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顯然他明白了我這句話的意思。可其他人還一臉迷茫的樣子,這時我心裡不禁暗歎,果然還是隻有你最懂我啊。
我無奈的繼續說道:“這句話套用過來只有一個簡單明瞭的意思——喬他現在就在這所旅館下面。”
正說著,那些躁動的精神又從一樓飛快轉移到了我們這個樓層,而且還越來越近,沒一會兒那些精神便聚在了我們房間的門外,而且竟停止住了不再走動。我們幾人互相眼神示意了一番,凱諾對維安昂了昂頭,維安隨後便輕手輕腳走到門邊,他先是透過貓眼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然後低頭把耳朵貼在了門上,過了片刻隔壁傳來了一聲重重的關門聲,而那些嘈雜聲也漸漸散了開來。
維安轉過身靠著房門,表情看起來有些糟糕,他小聲道:“喬與幾個士兵住進了我們的隔壁!”
“什麼?”花寒一沒控制好音調聲音直接大了起來,主管屈指對著他腦門兒就是一下,本想警告他小點聲,結果敲的他反而要大叫起來,還好身後的克爾斯手急眼快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