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嗚嗚了幾聲相當不滿,克爾斯湊在他耳邊咬著牙道:“維安說首領他就在隔壁,你難道想讓我們被他發現嗎?”聽了這句話他才算是靜了下來,克爾斯皺著眉鬆開了他。
我比了一個臥槽的口型,壓低聲音問道:“他怎麼回來了?他怎麼速度這麼快?他怎麼不回家反而住在這裡?”
“這問題一連串的你以為射炮彈呢啊?”凱諾罵了一聲,比了個手勢示意我們安靜。“都別吵,這裡維安的耳力最好,讓他聽聽隔壁是什麼動靜。”
維安點點頭,伏在牆邊把耳朵貼了過去,隔著一道牆過於細微的聲音我是聽不到什麼,但維安的聽力非同凡人,這也算是他的一技之長。我不禁的想先前他出任務住旅店的時候,如果隔壁碰上個飢渴的,那聲音聽著他一晚會是什麼心態度過?
扯遠了。我甩甩頭。
從維安的表情來看似乎聽到的並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又過了將近半個鐘頭左右,就在我昏昏沉沉即將睡著的時候,隔壁突然沒有任何徵兆傳來了一聲慘叫,這嚇的我一激靈直接跳了起來。
維安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他從牆邊退了過來,到床邊便一下倒了過去。片刻後他壓著聲音緩緩道:“喬他和我們的行程路程從荒原公路就完全重疊在了一起,前後就差兩個鐘頭,這真的很危險,如果我們這一路的動作再慢一些,在亞特外相遇的話那現在就直接打起來了。”
聽此我不禁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明智,當時收到莫瑞先生的訊息後就足夠的果斷啟程,否則這個相遇還真是難逃一劫。維安隨後便把剛剛聽到的與我們重複了一遍,他的聲音很低,聽的時候相當廢耳朵,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清他在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四、隔牆有耳 聽者何人
首領從雪極北逃出時湊巧遇到了罕見的暴風雪,那雪下的可是相當猛烈,前後可見度不足一米,超過一米之後你就只能見著團人影了。於是在這場雪災中首領帶著隊伍絲毫不敢鬆懈的前進著,可他連自己都顧不得又哪能顧得起別人?於是這一路上折了不少士兵,最終當他終於找對路線走出雪原時,身邊就只剩下三個士兵跟從著他了。
這三名士兵也可謂意志力非同常人般堅強,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下竟然挺了過來。走出雪原後首領他任不敢有任何鬆懈,因為他知道自己能闖出來這完全是憑著一開始的那股勁兒,是一開始的意志,如果現在停止下來意志沒了,距離回亞特的路途還遠,那他估計連一半的路途都走不到就要面臨崩潰了。
所以他打算一路走下去直到回到亞特地域再整頓休息,可這時三名士兵裡的其中一人卻不樂意了,儘管沒有明面講出,但他對喬的態度卻越來越不像對自己頭目般恭敬,這一切喬都看在眼裡,但卻也一直沒有說什麼。
走到西特卡亞的時候他見整座城市都空了,便知曉軍隊的人一定是遵守了一開始自己所留下的口信,於是便更加迅速的往亞特趕回。過了幾日他從荒原公路到了塔目爾,儘管這裡只是一個他從未關照過的最不起眼的小城市,但怎麼說也總算回到自己的地盤。進入安全領域人求生的意志一旦消除,那麼整個人鬆懈下來也就癱了下去,進了塔目爾沒走幾步之後喬就直接倒下了,最後還是那三個小士兵攔了輛車把昏迷的喬弄了上去。
現在他們最為需要的便是休息,因為幾人的體力已經完全不支了。然而沒想到過了幾分鐘後首領竟然又醒了過來,估計是沒交代好什麼昏也昏的不踏實,於是便告知司機先去最近的旅館休息一下,然後再聯絡中心城市的人過來將他接回去。因為中心城市的路程離這裡也不算近,這段時間也總不可能在路上乾站著。
於是很湊巧,他就到了我們所住宿的旅館。旅館的人一見地域的總督來了便都衝下去想湊個熱鬧,而那種躁亂的情緒應該是看到喬拼死拼活趕回來的狼狽樣給嚇到了,之後喬便入住了我們隔壁的房間。他進房後先是用電話打給了某個人,似乎是壓制西特卡亞的那支隊伍,在說明了自己一路的經過後便問他們到達城市的時間,最後他說了一句讓我們全都驚訝不已的話——“如果你們明天回得來,那就明晚將他們帶去千槐木林吧,免得夜長夢多啊。”
維安講到這裡的時候我舉手提了個問題,不是魔洞之眼只是月圓之夜才能夠開啟嗎,如今離月圓還有幾天的日子,為什麼首領說明日就可以進行?維安沒有回答我,只是讓我繼續聽下去。
之後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提了個問題,也是與我剛剛所問的同樣的問題,喬哈哈笑了幾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