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道:“你可知古書記載的不一定都是正確的?其實邪氣最為充足之日是滿月前玄月的幾日,玄月是釋放邪氣滿月則是消耗邪氣,所以能夠滿足地獄的開啟,那便是這一週左右的時間了,這也是為什麼我會這麼往回趕的原因。”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又問了些什麼,只聽喬的語氣立刻就變了,幾乎是咬著牙怨恨道:“別提了,我跟著X他們本來已經找到了星球中心精神的所在,即將得手之際不知從什麼地方黑鷹冒了出來,這個該死的叛徒,殺了他也根本不解恨,就是他才導致最後那些人與星球其他的能力從雪極北轉移到了別處,而我則遇到了十年難得一遇的暴風雪,差點給拍在雪原裡出不來。”
聽到這裡我一開始先是愣了半天,過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他所說的黑鷹是尤尼克時,一股苦澀不禁從心口蔓延開來,我扯了扯嘴角展開一個苦笑。
喬與電話那端又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把之前對他有意見計程車兵叫了過來,毫不猶豫殺了他,之後再聽那邊的動靜他現在應該是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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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安講完之後長嘆了一口氣,他有些憂鬱道:“再有幾個鐘頭中心城市的人就會派人來接喬回去,而明晚就是他們開啟魔洞之眼的時辰……”
“別講了,誰也別攔我我現在就去把他綁了!”花寒嗖的站起身,上下捋了一下不存在的袖子,然後轉身就欲走出房門。
“花大俠,咱們能先把衣服穿上再出去丟人麼?”我瞥了一眼他都掉到腰間的浴巾,無奈的賜了他一個白眼,有些東西我們幾個男人看了雖說沒什麼,但這個房間怎麼說也好歹有個女人啊,這傢伙簡直太放肆了。
花寒把浴巾圍好,然後對我冷哼一聲:“我這叫好身材露出來,你這小身板跳起來連我膝蓋都夠不著,哪夠格兒在這講話?”
他這句話把我噎的夠嗆,我臉色瞬間就黑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擠出幾個字:“你找死……”
主管咳了幾聲對我們擺了擺手:“你倆有完沒完?我們先討論正事OK?”
我知道我現在臉色絕對看起來差極了,我強忍著沒對戳我痛處的花寒發作出來,這混蛋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X長的矮惹著他了?
維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頭一看這傢伙清澈透亮的眸子正望著我,於是怒火立刻便壓制了下去。我哼了一聲心想花寒這傢伙鐵定是知道我現在不敢拿他怎樣,那我們就秋後算賬,到時候不怕弄不死你丫的。
花寒裹好浴巾對我吐了下舌頭,樣子囂張的很,然後便轉身要走出房門。“餵你要去哪裡!”凱諾叫住了他。
花寒嘿嘿了幾聲道:“你沒聽剛剛維安說的麼,喬他自己都說這一路上精疲力竭,如今他好不容易安頓休息了下來,那前幾日的疲勞感便會全部湧上身體,我知道這種感覺,一開始你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的。”
聽他的口氣看來是真打算乘人之危將喬綁過來,而且說的信心滿滿,好似有十足的把握般。人在極度勞累後確實是無法動彈,可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隔壁喬的情況,如果讓花寒毅然闖進去,到時候若喬一點事沒有那我們豈不是就自投羅網了?
我看花寒又要走於是忙對他道:“不行,如果喬並非你想象那般該怎麼辦?這種人只要是一隻手還能動就能糾纏我們將近半個鐘頭,這萬萬不可貿然行事。”
花寒嘀咕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這時他的手已經放在門把上即將把房門開啟,然而就在下一秒,砰地一聲他直接砸到了牆上,隨之便被人反扭著胳膊死死的摁在了上面,看得出那胳膊的扭動已經超出了人體彎曲的極限。
克爾斯剛想捂住他的嘴,可這時已經完全來不及了,花寒的慘叫聲瞬間充斥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這聲音悽慘的聽著都覺得疼痛彷彿深入骨髓,讓人不禁一陣寒顫。
順著按住花寒的手臂繼續往上望去,只見是一雙如深海冰川般寒冷的眼眸,藍色的眸子看起來沒有任何溫度與情感般。
“你幹什麼!”凱諾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面露慍色對安莫大吼道。
安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牆上的花寒立刻面露痛苦之色,我甚至聽到了幾聲骨頭清脆的響聲。“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他要幹什麼。”安莫語氣冰冷,他瞥了一樣凱諾道:“如果剛剛我放他出去,那麼現在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大、大哥饒命,我錯了……”花寒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然後眼神相當可憐的看向了我。我看他都這悽慘的模樣,之前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