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遠遠拋在了後頭,白芍只聽到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和悉悉索索穿草而過的聲響,是黑而冷的天,他使勁抓著胡尚佑身上的包袱帶,又把腦袋埋在胡尚佑濃密蓬鬆的皮毛下才稍微覺得好一點兒。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急速賓士的胡尚佑才漸漸放慢了速度,白芍從他背上抬起頭來,面前的是一個雜草叢生的破廟,裡面佛像雖仍莊嚴肅穆,卻是破舊不堪,樑上鋪著厚厚的粉塵同蜘蛛網,顯是被棄已久。
胡尚佑幾步跳到佛前的案几上,恭恭敬敬地合了兩隻前爪拜了一拜,道了聲“叨擾了。”便把白芍放在原本應是置著果子的盤子上,“你先在這邊待著,我等等就來。”
那果盤上的灰塵已經被胡尚佑一口氣吹地乾乾淨淨,白芍不解道:“你還要去哪?”
胡尚佑道:“王府。”
白芍拉住他道:“你要去找他做什麼?”他一面想著可能的緣由,不由焦急起來,“他只是抓了我,卻沒有對我嚴刑逼供,也沒有動我一根汗毛。”
他人小力微,一雙手卻是緊緊抓著胡尚佑的前爪不放。胡尚佑拿爪子蹭一蹭他,道:“你當我傻子麼?我一瞧你睡地直流口水,就曉得那王八蛋沒敢對你動手,不然當時就咬地就不是葡萄而是他了。”
白芍聽到自己原來睡地口水直流,臉上就有些微微發紅,可是仍將手按著胡尚佑,道:“那你為什麼……”
胡尚佑道:“我方才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