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散文新勢力·風華 作者:

的雞身上下了藥。老鷹果然就上當了,又有一天,我在野地裡看到一隻老鷹的屍體。它翅膀攤開,直挺挺地躺在那兒,像是死了很久了。不知怎麼,我忽然有點同情它。它也許還有很遠的路要趕呢,卻因為一時衝動,釀成大錯。這一次,它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它會永遠地遠離了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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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節:冰冷的黃河(1)

南山雪,本名周簫,1986年5月出生於陝西西安,現就讀於中國傳媒大學(原北京廣播學院)電視與新聞學院2004級媒體創意專業。曾獲第二屆全球華人少年美文寫作大賽評委獎,其文化大散文創作得到名家餘秋雨、曹文軒等的關注和好評。作品曾在《中華文學選刊》等雜誌進行專欄介紹,併入編《生於80年代》,《告別80年代》等文集。著有長《照妖鏡的碎片》、《神聖譜系》、《重雨初臨》、《我的精神病史》等。

冰冷的黃河

在寂靜中走完這段並不平坦的路,拭乾眼角莫名其妙掉下的淚,回眸看時,盡皆滄桑。我也許打擾了它們古老的沉睡,但我只願這樣仔細端詳它們的面龐:有歲月留下的傷痕,有人工雕鑿的遺蹟,有滿布皺紋,有白髮蒼蒼。它們中的一部分被寫入歷史,一部分被埋沒於歷史,寫入歷史的斑駁著,殘缺著,被踐踏了,被呵護著;埋沒於歷史的寂寞著,孤獨著,吝惜於殘破的肉身,缺少承載的靈魂。

有時荒涼,有時華美,有時淒涼,有時繁複。

蒼風無悔,我亦無悔。

(一)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追趕陽光墜落的方向,感覺到溫度的散失及風的培生。似乎天地間接壤的範圍總被塗抹得愁雲慘淡,淒厲的暗紅與昏黃籠罩了我的四周,使我感覺到被崇敬緊緊包裹的心跳,因為接近文史之鄉而躁動不已砰砰不停。我是去參拜的,雖然知道在日暮後的冷清中站在它的面前是對我參拜的它的大不敬,沒有焚香,或許是褻瀆;我是去瞻仰的,一種紅色湧流的所在,一處憑高生嘆的所在,飄揚的旗幟與一片潔白。它們緊握著手,並不拒絕對方陌生的眼神貼近,它們為一種力量讓出了位置,黃土地的脈流最最蒼勁的力量。在期待得見那種力量在形式上的詮釋之前,心中摸索著它的流經,它的停駐,它的湧動,以及那令人血脈奔騰的壯闊。最近一次感受它是在寧夏的沙坡頭,我像一隻羽毛深黃的鳥從它頭頂飛翔而過,盤旋的渦流使我長出了天使的翅膀,卻不敢睜開沉默之眼,不敢直面心靈的恐怖。因為知曉〃黃河之水天上來〃,遂怕觸犯天怒,五雷轟頂。但它浮著於地表的凹陷無法改變人們俯視的角度,這令參拜變成了端詳,奇怪卻又無可奈何的角度製造了難以彌補的遺憾。以往與黃河的擦肩,遠遠地便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但今日,卻發覺微弱的氣息,從我接近的方向襲來。我似乎早應有預料,從斷壁殘垣埋沒於村落巷陌的魏長城起始,我便應知這一路是從繁華到腐朽,絕地的蒼涼。

〃黃雲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空蕩蕩黃土高原的邊緣,蒼穹浸染,如一位老者蠟黃的面龐。這是冬末,更是初春。帶走的是上天的疑惑,帶來的是人間的希望,也許。驚詫,那湧動的脈流失去了自己本真的顏色,連搏動,都不盡力道,老者蠟黃的臉龐也走向更令人難以理解的蒼白。腳下的土地袒露著黃沙的肌膚,而黃河,正在受著嚴寒冰封之痛。雖說這應是恬靜的北國風光,但我分明聽到被壓迫的呼吼與嘶啞的咆哮從這銀白的飄帶下噴薄而出。這不是漢唐宮樓中舞女隨身條扭動的衣帶,飄拂得毫無道理。她的屈辱,達到了極限,她的冰冷,達到了極限。我不知該去參拜或是同情這位看似氣息奄奄無力迴天的老祖先,〃目盡青天懷今古〃,眼界的盡頭,盡頭的盡頭,應是那般力量的源泉。她從更冷漠更荒僻的地域流來,也許她的肌膚因此而冰冷,也許她在這過程中已埋沒了自己的本色。為何?〃天意從來高難問〃,結束這樣漫無目的的猜想,暫時理解上天對黃河莫名其妙的凝凍。更快樂地想象趴伏在地表的巨龍在掙脫枷鎖前的一聲山崩地裂的怒吼,穿透耳膜的一瞬,驚歎與聲張同時迸進這幅畫面。是對這不經意的思考的解脫,更可以傾聽,黃河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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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冰冷的黃河(2)

〃飲馬度秋水,水寒風似刀。〃

1937年8月至10月,中國共產黨的三支紅色力量:115師、120師、129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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