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光著身子掉進河水裡的。老闆清早起來洗拖把,在二樓、三樓,用粗繩子捆住拖把,吊到河裡甩,老遠還以為是在洗一隻毛筆;或者吊一桶水上來,沖洗地板。靠江的房價比較貴,但是願意住的人也多,老闆一點不擔心生意,你參觀了不住,他們也不責怪,等下一次客人找上門開,他們不拉客,不耐煩主動招呼客人和討價還價。
我們住在城牆內側的民家裡,女老闆當家,挺能幹,能熱心的,房間裡的鏡子爛了,我們只好跑到別的房間裡照,來的時候太匆忙,沒帶梳子,老闆找來一塑膠梳子,顏色太妖豔,不太敢梳,雖然不是白雪公主,還是害怕這樣的梳子,插進頭髮就使人昏迷。我們買了柚子,太沉重,倆胳膊都提酸了,吃飯的時候手都在發抖,要一隻手抓住穩住另一隻手。沒有刀子割開,老闆借我們一把刀子,樣式過於古老,害的我們以為是秦朝的。柚子本來打算剝完整的,然後曬乾了做東西裝東西,被小趙割壞了,遭到我的毒打。老闆真客氣,走的那天下了暴雨,不買她的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