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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麗,給周斌說一下,我還得繼續出去,如果有花都數控的人來找我,告訴他們這幾天我沒有空,或者,去濟民醫院也行……”接到馬凱的電話之後,雲非就著急忙慌的向著辦公室外面衝了出去。
“頭兒,你……”羅小麗打算說什麼,卻見到以前一直都是風輕雲淡的雲非如此的急切,不由閉住了嘴。他很好奇,就是有什麼事情,讓雲非這個強悍的年輕人這個模樣。
一路上,兩邊的景sè在快速地飛退著,雲非發現自己,這兩輩子加起來,從來沒有如此著急去見一個人。身體裡面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讓他感覺到,必須要儘快地見到那個被自己撞倒的人。
腦袋裡面彷彿有什麼東西想要湧現出來,卻又被一層看不見的束縛給擋住了。所以,這一路上,雲非幾乎是把汽車當成了飛機來開。
“靚女,請問重症監護室怎麼走?”雲非停下車之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到了導醫臺。雖說昨天晚上就一直在這邊,不過卻沒有到過重症監護室。因為他去了,除了站在窗子外面看看,根本無法做更多的事情。
“請問您是雲非先生嗎?院長交代過,如果你來了,先到他的辦公室一趟。”導醫臺的醫導護士,對著雲非微笑著說道。
“謝謝……”雲非聽著護士說完,就向著馬凱辦公室裡面所在的三樓跑去。
“馬院長,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真的是到這邊來找叫雲非的?他找的人外貌體徵,年齡什麼的都跟我相符……”雲非一進入馬凱的辦公室,連門都顧不得敲,連珠炮般地問著正在低頭在辦公桌上面的本子上面寫什麼的馬凱。
馬凱見到雲非滿頭大汗地進來,不由愕然。
“小云吶,淡定,淡定……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我回答你哪一個呢?”對於雲非如同吐槽一般,馬凱真心無語了。
“行了,行了,我沒有想到,那個叫蔣建興的傢伙,身體明明差的不行,那恢復力居然如此強悍。早上你走了沒有幾分鐘,人就清醒了過來,根本就不顧才開了刀,掙扎著想要離開,他說,他必須要找到自己的外甥……”馬凱對著雲非開始講述起早上雲非離開之後那個堅持要去找自己叫著雲非的外甥的蔣建興的情況。
聽到蔣建興這三個字,雲非的腦海彷彿被重錘狠狠地擊中,腦海裡面嗡地一聲,然後就沒有了意識。
馬凱本來說得正起勁,卻發現雲非昏倒在了地上,不由急了。這事情,怎麼看都透著邪氣吶。
雲非這個年輕人,開車撞倒了自己的舅舅?送來的時候快要一命嗚呼的病人,做了開顱手術之後,第二天清醒過來就掙扎著要下地;而最為巧合的是,送病人來的人,居然不知道自己送來的人可能是自己的舅舅……
這讓馬凱凌亂了。當醫生當了二十多年,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離奇的事情。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腫麼了?
馬凱給雲非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任何的毛病,呼吸悠長,脈象平穩。除了剛開始臉部不時湧現出來的痛苦表情,整個人就好像睡了過去,可是不管馬凱掐人中也好,按虎口合谷穴也罷,雲非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馬凱急忙打電話叫來幾個醫生護士,給雲非做了一個全面檢查,卻依然沒有任何結果,得出的結論是一切正常,唯一檢查出的問題的就是,包皮過長……
無奈之下,馬凱只能吩咐人把雲非安排到一個單獨的病房裡面。那小子就跟睡著了沒有任何的區別,如果不是雲非在他眼皮下昏倒過去,馬凱只會認為這傢伙是睡著了。
蔣建興那三個字,就彷彿一把無比尖銳鋒利的錐子,戳破了雲非腦海中那層無形的束縛。無數的資訊隨著那層膜無形的束縛被蔣建興三個字捅破湧現到雲非的腦海,正是因為這大量的資訊湧入,才使得雲非的大腦因為承受不了,觸發了保護機能,人才昏迷過去。
雲非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
一個小孩子,從記憶開始,就每天上學,然後放學之後被他的外公以及其他幾個老頭子逼著學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無法理解的一些東西機械製圖、機械設計、電子電路等等讓成年人都望而卻步的專業課程。一同學習的,還有五個跟他年齡相差不是太多的孩子。
記憶中,沒有兒時歡樂的童年,沒有上山攆兔子、爬樹掏鳥窩、下河捉魚摸蝦,有的,只是永遠的學習。而學習的內容則是,各種機械、電子方面的理論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