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更大更深不可測的念頭在支配著州波。然而芹澤想像不出那是什麼。
“喏,全都同聲譴責啦。確實像你說的,或許是個淨出問題的體系。但就算這樣,工作在其中的歸根結底還是我們人啊。儘管知道充滿矛盾,儘管知道實在不行,我們也必須再回到自己的工作場所。哪怕那裡就是戰場,哪怕那裡就是謊話連篇的虛假的城堡,只要有工作,就只能再回去啊。明石的確死了,縱然再怎麼呼喚也已經回不來啦。明石是銀行的犧牲者,承認這一點將痛苦難忍,可儘管如此,留下來的我們還得活下去。”
“活下去,是那樣嗎……”
州波的話可決不是隨便說說的。
“往後你怎麼辦,還回紐約嗎?”
“嗯,有那個打算。”
“工作怎麼樣?”
“有個地方問我說‘不來嗎’。條件跟以前一樣好的地方倒不是沒有啊。都想要我那些大客戶的網路唄,一定的。就不知道是否真的還有效啊。不過我決定了,如果要去就只有這個地方啦,是南加利福尼亞的一家小型投資顧問公司。”
聽名字,是個芹澤從來沒聽說過的地方,恐怕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小機構吧。即使只聽說它大致的資產規模也很容易想像出來,比起以往州波所做的工作,那看起來是大概還不到百分之一,或許還不到千分之一規模的公司。
“不過,充分運作,業績良好,看樣子很努力啊。說是客戶,只是以靠養老金生活的老人為物件的投資顧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