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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順利,州波心裡想這麼叫道。倒是希望能說這句話的。可話說回來了,這男人有多傲慢哪。不過,這想法可一點都不能表露出來,州波嫣然一笑。
“果然了不得啊。掌控他們的生殺大權,一切全聽憑你的心聲,日本的銀行什麼的就都能運轉自如啦。那就是說,如果你下手的話,整垮一家城市銀行也不在話下吧。不,哎呀,就算是銀行局審議官,那種事是不是太過分啦。”
“不,那倒不是啊。剛才說過了吧,他們生命維繫裝置的開關,就在我這手中。如果我摁下開關,再怎麼掙扎銀行也活不了。”
宮島似乎想故意顯示自己的力量。州波已經看穿他私下裡明確的意圖了。
“就是說,全憑你酌情定奪了,讓銀行垮掉一兩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嘍?”
“嗯,是很簡單啊。對啦,你就很清楚吧,普通的公司出現經營破產時,最後宣佈決定的是銀行吧?”
“是啊。銀行對它絕望時,就是企業的末日。”
州波的眼睛盯著對方,彷彿要探尋他的內心似的。
“跟那一樣呀。向瀕危的銀行發出最後通牒的是大藏省,就是這個我呀。對我來說,讓一家銀行崩潰什麼的是輕而易舉的。你希望整垮哪家銀行嗎?”
耳朵感覺到宮島撥出的氣息。慌忙看他的臉,表情既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當真,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事到如今了你也不必顯得很吃驚的樣子啦。你從一開始就是懷著目的接近我的吧?”宮島說道,用指背摩挲起州波的臉頰。
“那,你也一樣啊。”臉不改色地注視著,州波說道。
“當然啦。彼此都沒有工夫拐彎抹角瞎折騰。是那樣吧?”
“嗯,可不是嘛。只有一家,無論如何都很希望它崩潰啊。”州波試探性地說道。
“嚯,很有意思嘛。那,是哪家銀行?”
“我是當真的呢。”
“有何不行,是哪家,說說看。”
宮島太過不在乎,州波更得拉開架勢,作好精神準備。
“不能問理由。”
“就不問唄。”
“你的交換條件呢?”
州波竭力裝作平靜的樣子,不能讓他看出自己內心的不安。
“這之前你說說看是哪家銀行嘛。”
宮島是認真說的嗎?抑或只是逗著玩兒呢?可別粗心大意操之過急了,州波對自己說道。
“你完全不感到吃驚呀?莫非認為我說的只是玩笑話嗎?”
“錯啦。過去也有許多人對我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啊,所以一點都不吃驚。而且你也是屬於這個業界的人,不知道是否代表莫里斯證券在說話,但我有那樣的心理準備吧。”
“別誤會,跟公司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完全是我個人的願望。”
“對我來說反正都沒什麼不同。餘下的就只是可能性和代價啦。”
州波轉過身正面相迎。
“明白了。你最初也應該是有目的地接近我的吧?你的條件是什麼,想先問一下這個嘛。”
“那也得看要整垮哪家銀行呀,物件不同意義和功夫也都有別嘛。所以快說說看,你想整垮哪一家?”
州波始終避免說出銀行的名字,有意儘可能推遲報出來。自己再怎麼當真,也還不清楚宮島的真意。隨後兩人較起勁來,彼此窺視臉色,揣測對方的用意。較勁的話輸不了的,州波露出輕鬆的微笑。
“那,假如真的求你了,具體說是要如何逼它破產?”
州波早已考慮好方案了,然而,比什麼都重要的,是現在要讓宮島將它作為自己的想法親口說出來。何況,要成功實行計劃的後半部分,實際上還需要借用這宮島的力量。
“很簡單嘛,我們不注入公共資金就行了。”宮島滿不在乎地說道,口氣簡直就像說投入銀行的公共資金是自己的錢似的。
“要是不投入,有適當理由吧。為什麼唯獨那家銀行不救濟呢?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哪怕是你也……”
“不愧是有吉州波啊。說的完全正確。是件麻煩的事呀,日本是個很難對付的國家嘛。給揹著不良債權的銀行注入公共資金什麼的,是全世界不管哪個國家的政府都在乾的事情。不過,這次我們可要費點心思啦。因為如果要趕上個好時機,還需要一個誰都認可的藉口吧。說要挽救國家的經濟,卻不知道如何去辯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