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咦——你等我一下。”
雪兒的眼光突然被蹲在路旁一位佝僂的老婦人勾去了目光;那人的背影像極了她已過世的奶奶!
“你去哪兒?”
“等我一下。”她沒對寒森多做解釋,就急急往那婦人走去。
“老奶奶,您怎麼蹲在這兒呢?”雪兒關心的問道。
“我腰疼的老毛病犯了,站不起來。”老婦人扶著自己的腰,呻吟了半天。
“那我扶您。”雪兒熱心的趨上前。
這一幕湊巧被尾隨而至的寒森看見,當他發現自老婦人的袖口中突然有一道銀光閃過,他驀然瞭解這只是一場騙局,在雪兒危急的剎那,他猛然往前將雪兒撲倒於地! 尖刀也刺上了他的手臂,一片血紅染遍衣袖。
老婦人凝視了寒森一眼,見事機已敗露,轉身逃逸無蹤。
“寒森——”
登時傻住的雪兒才恍然驚醒,她看著滿地怵白驚心血跡,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霍地她想起寒森剛才所說的那句話:“聽你的口氣我好像快死了”,更是令她心急如焚、戰慄不休。
“別緊張,我沒關係。”
只是點兒小傷,他根本不在意。
突兀地,有陣腳步聲又急又輕的慢慢往他倆的方向靠近,寒森本能地翻轉過身,拔槍正對來者。映在眼前的居然是睽違已久的梵諾在站在他身邊的是另一位器宇軒昂的男子。
雖未曾照過面,但寒森心裡有數,此人必是“神秘三劍客”
之一。
“受了傷,身手還那麼靈活,真佩服。”樓鑫彎起唇線,漾起萬人迷的笑容;他那雙比女人還來得漂亮的眸子眯起了眩惑人的線條。
“只可惜太粗心大意了。”寒森站起身,望了眼那老婦人逃逸的方向。
“那個老人是潘蜜偽裝的,她利用你妻子與她奶奶間的情誼,打算暗殺她。”梵諾補充,並先為寒森捆綁止血。
“她是潘蜜?”雪兒聞言,整個人都傻住了,原來他們始終沒放過她!
“不僅如此,海天黨的手下剛才全都群集於此。”樓鑫玩弄著手上的消音槍,吹了下尚有熱氣的槍口。
“被你們給收伏了?我想你該是樓鑫?”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樓鑫笑問。
“因為你的眼睛。”寒森的目光寫明瞭瞭然,他出了名的細心沉穩是從來有自的。雖然他們未曾謀面過,但彼此的外型與嗜好、長處在網路中早已各自坦白過了。
“罪魁禍首。”樓鑫眨起一隻眼。玩興大起。
“樓光生,你能不能告訴我,潘蜜她怎麼會和你們所說的……什麼黨搞在一塊,那個黨又是做什麼的?”雪兒很想知道所有的內情,於是突兀的打斷丁他們。
“海天黨不是什麼好幫派,我們當然也不是羅!”樓鑫賣著關子。
梵諾不忍見雪兒一臉的心急樣,出口解開謎底,“事實上我們接到喬勳的指令後,立即展開監視勞倫斯的行動,原來他就是海入黨的一員。海天黨和我們一樣乃屬黑道份子,樓鑫說得對,我們比他們還黑,比他們更壞。”
不錯,海天黨只懂得狠毒,然而他們黑幫卻善於瓦解對方,你們說哪個壞呢?
“我不懂。”雪兒受不了這兩個人似是而非的論調。
“別理他們,咱們進律師樓吧!”寒森搖搖頭,不想與他們繼續走故弄玄虛的棋盤。
“你的傷?”雪兒想勸他先上醫院。
“我說過不礙事,走吧!”他摟著雪兒面對樓鑫與梵諾,“我會告訴喬勳你們完美的戰果,更謝謝你們救了我一命。”
知心不在話多,三人各露出個英雄式的微笑,就此暫且分道揚鑣。
第九章
寒森舒服的趴在床上,伸出長長的右手臂,閉目養神著。
而雪兒呢?她卻焦急難安的為他那道不淺的刀傷上著藥,誰要他怎麼也不肯上醫院!以這種小傷去醫院,準會鬧出頭條新聞,笑死道上的朋友。
到底是笑死好還是疼死好?
愈想是愈氣,雪兒拿起和著雙氧水和消炎粉的綿團用力抹在傷回上,寒森霍地僵住身子,仰頭大喊,“會疼呀!”
“你還知道會疼,我以為你只要面子。”雪兒賭氣的說。
“你還在怪我不肯去醫院,你該知道我這不是普通的刀傷,去了定會引起注目,搞不好會招來警察,惹來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