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她的面頰,取笑她的孩子氣。
“這樣呀!對不起!”雪兒突然感到一陣內疚。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以了,喬勳在樓上可能快急瘋了。”繃帶紮緊後,寒森起身準備下樓。
“你們感情很好。”
“但也常因理念不同而吵。”
“卻愈吵愈瞭解彼此。”雪兒肘他眨眨眼。
“是這樣沒錯。”他灑脫笑之。而對落地鏡整理奸儀容;此刻的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受傷的人。
“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我擔心潘蜜他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雪兒輕柔的為他套上件外套,彌補自己剛剛的惡作劇。
“我也不會饒過她,遲早要報追一刀之仇。”
寒森拉起雪兒的手,帶著她一塊下樓,遠遠地就看見喬勳及坐立難安的宛秋杵在客廳中央。
“一點兒小傷,沒什麼。”
他揚一揚手臂,絲毫沒當那是一回事。
“我當然知道你向來皮厚,是沒什麼好緊張的,不是宛秋硬拖著我來,我還懶得來呢!”喬勳說著違心之論。
“你怎麼這麼說,雪兒回來時哭得多傷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以為很嚴重呢!早知你還是那麼牛皮,我也不來了。”
宛秋氣得想翻臉。
“別這樣嘛!宛秋,是我從未見過那麼多的血,一時精神失控,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了,讓他們兩個談公事。”
“也好,那我們走吧!剛才我插了一盆花,你幫我鑑賞一下。”宛秋彎起興奮的唇角,興高采烈地拉著雪兒出門。
“樓義來電告訴我了,那些是海天黨的人。”
“沒錯,我想他們還會來第二趟。”
“需不需要找人保護?”喬動擔憂地蹙起眉。
“防不勝防,別麻煩了!”他揮揮手,恣意的坐下。
“海天黨的首腦查理陰險異常,聽說他還是個心理變態,絕頂詭異的人物。”喬勳已派人調查他的底細,且將利害關係清楚的告訴寒森。
“我知道了,相信我可以應付得了。喝杯水吧! 傷口沒好之前,雪兒不准我喝酒。”寒森遞給他—杯開水,語帶凋侃自己的味道。
“從前你還笑我,現在嚐到這種滋味了吧!”
“被管的滋味不如我想像的難過,感覺挺好的。”他笑得既野又狂,似乎已宣歡上這種被約束的感覺。
“所以為了雪兒好好照顧自己吧!決定怎麼做?”
“守株待兔。雪兒繼承的財產已被我們領回,他們一定咽不下這口氣,這幾天可能會有再一次的動作,追他們太辛苦,乾脆等他們好了。”
寒森笑得詭譎,等待著最後一齣戲碼上映。
“我懂了,我一定會配合你。”喬勳嘴角亦漾出抹領悟的笑容,所有結果就等著水到渠成的那天。
*** *** ***
自從見過寒森後,潘蜜一直想趕走心中陡生的那股心猿意馬,她居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偉岸男子!
憑良心說,漂亮俊俏的男人她見多了,偏偏就沒一個能在她心中留下那麼深的印象。寒森的長相雖非最突出的,甚至帶了些森冷的漠然,但她就是欣賞他。
自從被查理視為所有物後,潘蜜每天都過著難熬且漫長的生活,那傢伙簡直不是人,當她是性玩物似的,差勁透了!
愈想,她就益發思念起寒森那雙盯著雪兒瞧的溫柔眼神。
她羨慕、她嫉妒,憑雪兒那個乳臭末乾的模樣怎能夠得到他的真心呢?雪兒不儀得到了天下最好的男人,一夕間又成了鉅富,而自己卻落得這種悲慘下場,豈不埋怨!
更甭提勞倫斯了,那天的狙擊行動他也被派參加,結果呢?卻和其他人一樣,莫名其妙的中彈,現在還躺在醫院奄奄一息!
如今她只有靠自己才能扳回這種頹勢。
楚寒森,我會勾引住你的心,連查理都逃不過我的魅力,相信你也不能。也只有靠你,我才有逃脫查理掌控的機會。
潘蜜極有野心的計劃著。
*** *** ***
“楚先生,雛堪角一帶,剛才有竹松幫的人蓄意圖毆咱們弟兄,還好被弟兄們給機靈逃過了,你說這口氣要不要出它一出?”
黑幫中一名二級弟子阿威衝進幫中,氣憤的叫道。
“竹松幫!我們和他們向來是風馬牛不相及,不曾有過節呀!”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