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萍以�2004年還出資13多萬元,資助鳳壺村曾厝的水改工程;兄弟兩人先後捐資254多萬元,建設銅盂鎮鳳壺村敬老院、幼稚園等;2002年初,在原潮陽市舉辦的“情繫民心”水改義捐活動中,他們還現場捐資100萬元支援水改建設;與此同時,他們還先後捐資500多萬元支援汕頭市各縣區的社會福利事業;向一個叫“潮汕星河獎基金會”捐助了500萬,用於幫助更多的貧困學生完成學業……
而黃光裕最近對家鄉的投資計劃,則是修建練江大橋。出生、成長在練江邊的黃光裕,小時候經常游泳到對岸的司馬浦鎮去。為了讓村裡的小孩不再像他當年那樣冒著生命危險過江,他決定投資1800萬修一座大橋。大橋從鳳壺村通往對岸的潮南區司馬浦鎮,並連線廣汕公路。這成為他為家鄉所做的最大的一次公益事業投資。
但在波美村人眼裡,黃光裕則是一個“忘本”的人。因為黃光裕兄弟從來不承認自己是波美村人,也沒有回鄉認過祖。據有關新聞報道,西臚鎮是一個嚴重缺水的地方,因為水的問題,在2006年的時候還爆發過村民與當地政府對抗的群體性事件。波美村的人為了村裡水庫改造的事情,曾組織過幾個人到北京找黃光裕幫忙,但卻吃了他的“閉門羹”。
而根據《亞洲週刊》的報道,黃光裕2008年春節回了一次老家。由於他拒絕資助老家鳳壺村修一條排汙溝,以至於當地村民們對這位“中國首富” 頗有微詞,認為他“貴為首富,貢獻太小”。
冰硬的頭腦開始暖化,貧窮變成無法忍受的刺痛
等黃光裕在南方邊陲的小鄉村長到10歲、正在走街串巷為如何撿到更多的廢品而絞盡腦汁時,中國卻在經歷著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共和國這一系列的心跳和脈動,都將最終影響到這兩個叫黃俊欽和黃俊烈的男孩,雖然當時他們還渾然不覺曉。
1976年,歷經10年之久的*浩劫宣告結束。但直到2年後,僵硬的思想才開始鬆動。1978年12月18日至22日,具有歷史轉折意義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在北京舉行。這次會議從根本上衝破了長期“左”傾錯誤的嚴重束縛,端正了黨的指導思想,果斷地停止使用“以階級鬥爭為綱”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口號,做出把工作重點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的戰略決策。也就是在這次會議上,*被正式確立領導地位。此後長達20年,雖然中間歷經波折,但這位“東方小巨人”卻始終不遺餘力地推動著中國的改革開放。
當時,中國的經濟情況十分嚴峻,其中勞動力過剩和就業壓力便是一個迫在眉睫的突出問題。在農村裡,因為長期的城鄉割裂和人口的過量繁殖,已經造成大量沉澱的過剩勞動力,而有限的耕地根本承載不了這麼多人;另外,在*中,大量城市的過剩勞動力都被“誘導”拋向了農村,到20世紀70年代末,這部分所謂的知識青年開始覺醒,一批又一批向城市回流。根據*中央文獻室編著的《中國1978…2008》一書記載:“*”以來至1979年底,城鎮知青“上山下鄉”的有1000多萬人。到1979年2月,高達760萬的“上山下鄉”知識青年如洪水般湧入城市,加上原有待業青年,使整個社會的待業人員達到了2000萬,這給緊繃的中國經濟又壓上了一塊巨石。
水滿為患。為形勢所迫,在*十一屆三中全會上,透過了兩個關於農業的檔案,宣佈解禁農村工商業,家庭副業和農村集貿市場得到了正式認可。第二年2月,中央又迅速批准了一個關於發展個體經濟的報告,批准城市一些有正式戶口的閒散勞動力從事修理、服務和手工業者個體勞動。
春風又讓百草生!就在1979年的年底,全國批准開業的個體工商戶迅速達到10萬戶左右。正是在這種大背景下,才有了類似於黃光裕父母親一樣的農村貧困戶從事手工業和小生意的機會,也才有了北京等大城市的知青擺大碗茶的熱鬧場景。
當冰硬的頭腦開始暖化,貧窮便馬上變成一種無法忍受的刺痛!1979年,在離黃光裕家鄉不到200公里的福建廈門,有一個叫舒婷的女詩人,在一首《祖國啊; 我親愛的祖國》的詩歌裡,表達了當時人們此種沉重尖銳的痛感:“我是貧窮/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輩輩/痛苦的希望呵/是飛天袖間/千百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祖國呵!”
生存的慾望企圖衝破一切束縛。於是,在安徽鳳陽,18個面色飢黃的農民在包產到戶的契約上偷偷按上了自己血紅的指印;在江蘇華西村,吳仁寶帶領農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