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好了。”
說著厲笙就站起來往廚房走,經過厲簫的面前,一把就被他哥哥拉住了。
紅酒的味道撲鼻而來,他被轉了個身既而哥哥的唇就吻了上來。
剛剛觸到那柔軟的唇形,厲簫就被推開了。“別吻我,髒。”
厲笙當機立斷,把彆扭的弟弟緊緊桎梏在自己的懷裡,“親愛的,你聽我說。”
厲笙掙脫不開直接用腳踩,這一腳踩下去絲毫沒留情,厲簫痛得大叫,但還是沒有放開懷裡的人,“你聽我解釋,我只是陪老大去喝酒了。”
厲笙扭頭,憤憤不平道,“喝酒還帶著這麼濃的香水味,你騙誰?”
“真的,你聽我慢慢說。”厲簫在弟弟面前立刻就慫了,什麼都招了。
“所以你這是為了少辭哥哥,後來他和那個小倌呢?”厲笙問。
“呸呸,什麼小倌?”厲簫糾正他,“他是唱戲的,我看那孩子不錯,而且難得老大肯看他一眼,說不定有戲。”
“沒看到人誰知道怎麼樣,不行,明天去少辭哥哥家看看那孩子怎樣,如果只是看上少辭哥哥的錢財,那可要早點把他踢出局。”
“知道啦,保證明天就去。”厲簫又開始嬉皮笑臉,“那寶貝,我們可不可以……嗯?”
被困在懷裡的人大眼一瞪,把某人已經摸到後腰的手抽出來,“你呢,這麼晚才回來還帶著一身香水味,簡直不可原諒,諒在你實話實說的份上,就不罵你了。今晚就睡書房吧。”說完往臂彎下一鑽,自己跑回臥室去,還砰一聲把門給鎖上了。
厲簫傻眼,我什麼都說了怎麼還要睡書房,不要啊。
某人開始裝可憐,可勁地在門上捶,“阿笙,你開門呀。”
“阿笙,親愛的,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呀。”
“阿笙,親愛的阿笙,現在晚上都零下了,你忍心讓哥哥凍死在書房嗎?”
“阿笙,你再不答應,我就喊你老婆了。”
裡面傳來開門聲,厲笙把門開啟,快速地扔出一個枕頭,“滾,再喊這個星期都睡書房。”厲簫沒有看清,直接把枕頭接住,也就錯過了看弟弟耳根發紅的可愛場景。
“哎,”他大聲嘆氣,一邊往書房走,嘴裡還唱著,“老婆最大呀老公第二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兒……”
剛唱了兩句,屋裡就傳來厲笙的聲音,“一星期,沒商量。”
“不要啊。”厲簫趕緊撲回門上,“阿笙,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可惜屋裡的厲笙已經窩進了溫暖的被窩,理都懶得理某人了。
因為厲簫走得匆忙,清逸扶著方少辭不知道去哪裡,計程車司機催了幾次,他才低聲答了一個地址,那是他自己家,他不想把這個男人隨便丟到路邊去,可是去酒店自己也沒錢。方少辭昏昏沉沉的,安靜地坐在車上,還用手撐著腦袋,光影流轉,清逸看著他的臉,恍然有種心動的感覺。
他出來的時候,匆忙之間,看到茗老闆對著他笑,“好好伺候著,以後就不用愁了。”他第一次到這樣的酒吧來,無非是為了賺錢,可是真的要這麼做嗎?
趁著司機不注意,他把手悄悄摸到這個男人的臉上,一寸一寸描畫著,沒等他醒神就啪一聲被方少辭打了下來,他無意識地嘟囔,“小白……別鬧。”
“再鬧……晚上不帶你……”清逸把身子貼近了些,才把他的話聽全,“不帶你……睡,睡……”
這時司機一個轉彎,清逸扶著位置坐好,而方少辭嗑一聲倒在了車窗玻璃上。
他剛要把他扶正,就聽到一陣輕微的鼾聲,那個男人已經靠著車窗睡著了。
“小夥子你剛剛怎麼不扶著他?”司機好奇的眼光透過後視鏡傳了過來,清逸吶吶,沒有說話。
最後當他從方少辭懷裡掏出錢包給錢的時候,司機哼了一聲,噴了他一管尾氣才開著計程車走了。
清逸垂下眼,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嘲笑,但每一次都讓他的自尊心受不了。但他沒有辦法,他只能以自己最薄弱的能力反抗,反抗不了的話只能妥協。
方少辭半邊身子都架在他身上,這個喝醉了還保持著風度的男人眯眼外頭打量他,“阿澤,我記得……你要矮一點,怎麼高……高……”
高多少清逸不知道,他無奈地看著方少辭,又是小白,又是阿澤,你到底是有多少個情人?
清逸住的地方是個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平方,陰天下雨的時候屋裡也滴答答漏雨,但他習慣了,好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