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好,他把方少辭扶到屋裡唯一一張床上,床不大睡一個成年人綽綽有餘,但兩個人就不行了。
清逸把人扶到床上就自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總算是有落腳的地方,他把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掛起來,這是他走出劇院的那天穿的,總是個念想吧,對自己那段唱戲的青春歲月,那段在劇院裡的美好時光。
他把自己洗乾淨了才慢慢靠近那個男人,他正趴著睡的很安穩,清逸扶著他翻了個身,呼吸逐漸不再平穩。那雙薄薄的嘴唇好像在引誘著他,他撐在方少辭的身上慢慢俯身,觸碰的那一霎,他好像又找到了戀愛的感覺。那種心悸,在他胸膛裡活躍著,他忍不住多靠近一點,用舌頭小心舔著方少辭的牙關。
朦朦朧朧的,方少辭感覺無法呼吸,他揮手想把小白給提溜出去,這小傢伙總是偷偷趁自己睡著偷吻自己。他提了一下,沒提動,哎,小白怎麼變這麼重了。他想一定是自己喝醉了力氣變小了,於是他用了更大的勁。
清逸正吻得正酣,就這麼被提溜了過去。他退後兩步站住,正要道歉,發現這個男人眼睛是閉著的,還歪到一邊去睡。
於是他再次吻了上去,還把舌頭伸了進去,方少辭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把他當做了白澤,情不自禁摟著吻了一記,半晌砸吧了一下嘴,“不是阿澤。”於是清逸就再次被他給扔了下去。
所以一晚上只要清逸近他的身,他就像有感應一樣,直接把人踢下床,快而準,最後清逸也就打消了和這個暴力狂同睡的念頭,一個人委委屈屈在椅子上蓋了床被子。
早上方少辭很早就醒了,他眨眨眼,看著那裂著縫的天花板,不太明白這是什麼狀況,再一歪頭看見一個少年一個人睡在椅子上,頭低著,身上只裹了一床被子,薄的不像話。
他一下子醒了,這不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