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2 / 4)

歡,我可以送給你。

我說,牛大牛,你變了。以前你雖然不可愛,但還不至於可恨。但是現在……

牛大牛說,不是我變了,是世界在變。

我說,隨你怎麼說。現在,請把我送回去。

牛大牛說,沒問題,不過,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不要把你知道的告訴別人,包括那個女人。

我說,我儘量。

牛大牛盯著我的眼神忽然變得異常凌厲:不是儘量,是必須。

他說得很堅決。彷彿我要是敢違反,他就把我生生撕掉。我很不習慣別人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所以我說:我很想見識你的手段。

牛大牛說,你會有機會的。

和牛大牛的這番對話很像在做夢。因為只有在夢裡才這麼虛幻。其實從牛大牛今天去我家那一刻起,我就彷彿是在夢遊。

也許,有時候夢境和現實根本就是一回事。誰知道哪些是夢哪些是現實?

在回城的車上,我沒有和牛大牛說一句話。

雖然以前我對牛大牛沒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覺得陌生、甚至可怕。他的手段,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忽然想起牛大牛對我說“不是儘量,是必須”時的凌厲眼神,想起他說過“你會有機會的”,難道他真的已經到了六親不認不擇手段的地步?這麼說來,今天牛大牛所以帶我去見面包車司機,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和他作對,否則,我的下場會很慘?

我想得心裡直髮麻。我偷偷地看著他,甚至產生某種錯覺:這個正在駕車的男人不是牛大牛,不是陸氏實業麾下的一個公司經理,不是陸繪曾經最親密的情侶,而是一個即將瘋狂的魔鬼。

我感到寒心。我不想牛大牛變成這樣的人。

所以,臨下車前,我說道:大牛,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可以透過法律的途徑討回一個公道?

牛大牛看著我,似乎想笑,但終究沒笑出來。他說:謝謝,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還想再說一句。卻聽牛大牛說道:你去那家殺人吧,應該可以找到她。

我怔了。

下車後,我想了想,又回頭對牛大牛說道:大牛,你在決定做事情之前,請一定要三思。

牛大牛含著笑點了點頭。

我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你和陸繪也不是不可能。

牛大牛又朝我點了一下頭,然後啟動車子,調頭走了。

我看著牛大牛的車慢慢駛出視野。心裡竟有一種難言的苦楚。

牛大牛沒有騙我,我在殺人遊戲吧守了三天之後,終於把蕭洋給守到了。但是,我發現蕭洋變了。她先前的直髮已經被一頭捲髮所取代,而且還染成了棕紅色。身穿一件貂皮大衣,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靴子。和以前完全是兩種感覺。

不過,與性情相比,外形倒還是其次。蕭洋變得非常冷漠,那種冷漠,仿似一片漆黑,根本讓我看不到一絲光亮或溫暖。

我連叫了她兩聲,但她就像沒聽見一樣。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好像我們是兩個完全陌生的人。

我覺得很難堪。畢竟旁邊還有幾個人在看著我們。

我跟著蕭洋往裡走,可是沒想到她竟走到洗手間裡去了。

我站在外面,像個SB一樣,不時地朝女廁所張望。過了一會兒,蕭洋出來了。我迎上去,又叫了一聲:“蕭洋!”

蕭洋還是置若罔聞。拐進了左邊的走廊。她的靴子答答地響,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坎上。

我又跟了上去。但蕭洋很快走進了一間包間,還把門關上了。

我站在包間房門前。門上有一塊透明玻璃,可以看得到包間裡面。我看見裡頭有大約十來個人,大家圍坐著,正要玩殺人遊戲。

我甚感無趣,也沒膽進去騷擾他們,只得默默地走回前廳,然後坐到一張沙發上。

曾經向我介紹殺人遊戲的服務員笑著問我:原來你等的就是她呀?

我苦笑著點點頭。之前的一幕全被她看見了。

服務員說:她可是我們這裡的金牌殺手!人稱“冷麵煞女”!

“冷麵煞女”?我不由暗自笑了,想不到她還有這麼一個稱號。

服務員又問道,她是你朋友吧?

我略感尷尬,說,算是吧。

服務員笑著說,她一向獨來獨往,除了玩遊戲,很少和別人說話的。認識她這麼久,我還從沒見她笑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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