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er wants to talk to you。 ”( 別管那個了,大經理要跟你談話。)
鈴月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跟著賭區經理進了辦公室。
隨之,大經理進來了。她是個膚色黝黑、個頭高挑的中年女人,看不出是哪裡人,似乎是來自西班牙還是什麼地方。她一臉嚴肅地拿起一份檔案,瞄了幾眼,就抬頭對鈴月說:
“You are suspended now; you can go home and wait for our call。 ”( 你現在被停職了,你可以回家了,等我們電話通知。)
“停職?”鈴月十分震驚。
“嗯,我們已經檢視了錄影,你也說了那個黑人對你所說的類似的話。”
“可是……”鈴月本想說,她也是個人,不是一架冰冷的機器。但她把話咽回去了,什麼也沒說。
“你要明白,無論你有沒有錯,只要你一開口,事情的性質就會完全逆轉,變成是你的錯了。”大經理好像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似的。
“我是不是被開除了?”鈴月還沒有完全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沒有,我並沒有說你被開除了,事情還沒有最後結論。”
“那我要等多久才有結果?”
“五天以後,人力資源部會給你通知,他們會對這個事件進行研究,然後確定你究竟應該承擔什麼責任。”
Suspension (停職),那就意味著檔案裡有了記錄!
鈴月試圖讓自己冷靜些,她思索了片刻,然後抬起眼睛直視大經理。
“那如果我馬上辭職呢?”
“你確定要辭職?”大經理不禁抬起頭來看看鈴月,似乎是對鈴月如此輕易地決定放棄這份工作感到驚奇。
“ Then nothing would happen。 ”( 那就什麼也不會發生了。) 她答道。
鈴月深深地吸了口氣,平伏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然後,她鼓足勇氣,堅定地點點頭說:
“Ok; I quit! ”( 好的,我辭職!)
從小時候起,鈴月就一直是個榮譽感很強的人,說什麼,她也不願意讓“被停職”這個汙點存進她的檔案,並永遠伴隨著自己的職業生涯。而且,她也經受不起那五天的等待,那滋味,一定就像犯人等待法庭宣判似的,難受不說,還不知他們將要給她定下何罪。
“Ok! ”大經理似乎是鬆了口氣。她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表格,並找了支筆,一起遞給鈴月,說:
“那你工作的最後一天,就是昨天。填好表,把公司的制服、培訓資料、工作卡、姓名牌,櫃子鑰匙交回以後,讓他們蓋好章,就可以去領自己的最後一張支票了。”
那是一份非常簡單的表格,鈴月略微看了一遍,就用微微顫抖的手,在上面小心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It's done ! ” 大經理接過鈴月簽字後的辭職表,掃了一眼,然後攤開兩手,對鈴月聳聳肩,意思是一切都結束了。
“那,那那份檔案怎麼辦?”鈴月見她的那份“停職”檔案還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
“哦!”大經理馬上拿起檔案,“唰”地撕成了兩半,隨手扔進了辦公桌旁邊的垃圾桶。
“ Thank you! ( 謝謝你!) ” 鈴月勉強對她做出一個笑臉,暈乎乎地朝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