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的存在,還沒待猜想是誰,一個藍影就沿著房簷翻了下來。

梅瀟寒心中一驚,本能地揚手就是一把毒針。

藍影嚇了一大跳,不過還是鎮定地一捲衣袖,將毒針盡數收歸於袖中折皺處,隨後衣袖猛地再一甩,十幾枚毒針篤篤地釘進了迴廊的柱子,飛針一入柱,就嗤嗤地冒起了一陣白煙!

微風輕輕拂過,一見此景此情,原本倚門而立的梅瀟寒,眼淚跟開水鍋裡的泡泡一樣,汨汩直冒,雙腿一軟,啪嗒坐在了地上!

藍影人揹著光負手而立,嘿嘿地笑道:“小寒子,還認得我麼?”

分飛鳥相逢舞春風

藍影人揹著光負手而立,嘿嘿地笑道:“小寒子,還認得我麼?”

細看來人,看長相,圓盤大餅臉一張,濃眉下垂眼一雙,那是分明長駐寶來客棧的店小二,總是苦大仇深堆一臉的小方哥。

然而,梅瀟寒蹭幹了臉上的水跡,緩了一口氣,平息著激動,卻以一貫淡然的口氣問道:“陸羽軒,你不去成你的親,上我這兒來搗什麼亂?”

剩餘半句話還有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一個緊緊的擁抱給扼殺在喉嚨裡!

熟悉的擁抱緊如鐵梏,可是卻溫暖如潮,暖潮就像猛烈的毒素一樣,迅速蔓延到身體各處。在這片暖潮的衝擊下,幾日下皺到已經發酸的眉瞬間得到了舒緩,嘴角上彎的弧度不自覺地把心裡的溫意表現了出來。

這擁抱,抱得溫暖也好,抱得激情也好,抱得他眷戀其中難以自拔也好,可是若讓他被一個擁抱勒得喘不上氣而窒息而死,或者被壓得弱骨盡碎而亡,他一代英豪梅瀟寒的顏面能存往何處?

“喂,我說,鐵公雞,你能不能先放手?你把新娘子丟在一邊,跑來這裡來是打算殘害忠良的嗎?”

一掙扎二掙扎三掙扎,總算把陸羽軒的雞爪子從自己的身上扒下來了。

兩人一分開,才發現陸羽軒的眼睛裡有過水潤的痕跡。

“你……居然在哭……”想伸手去觸控他的臉卻被陸羽軒中途攔下再一把抓住。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我明明掩飾得很好的,你為什麼不會以為是小方子?”

哭不是一個男人的好習慣,趕快轉移話題!

“你是在因為我能認出你才感動得想哭嗎?”梅瀟寒狡黠一笑,“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我的鼻子由於長期練習分辨毒藥,變得特別靈敏,能分辨出每一個人的味道,所以易容這種障眼法對我是完全無效。”

梅瀟寒一番話風吹雲散,天清日現,卻吹得陸羽軒的心是狂跳亂顫,臉也是顏色慘淡。

小毒蟲,你對我居然還留了一手!

而梅瀟寒眯眼繼續放大狡黠的笑容,:“藥王爺陸羽軒,寶來客棧掌櫃的,現在扮成小方哥的樣子潛入寒宮的分壇,究竟是有何貴幹啊?”

陸羽軒聽完後,沒有驚慌,也沒有大怒,卻撕下了易容面具,一把抱起還坐在地上的梅瀟寒,邪邪地笑:“小毒蟲,你不覺得紅著臉的你這樣笑起來很誘人嗎?”

梅瀟寒心裡咯噔一聲,糟!

陸羽軒往他耳朵邊吹了一口氣,用帶著磁性的嗓音輕輕低吟:“迴腸皆為相思苦,聞蹤覓君千里路。雙飛離鳥重會時,何不一隨春風舞?”

“你這藥王爺倒是名醫還是庸醫啊?你沒看見我在生病發燒嗎?還隨春風舞?做完我不跳抽風舞都算好的啦!”血氣上湧,衝得腦袋更加昏沉,梅瀟寒從陸羽軒的懷裡跳下來,立刻躲到兩丈之外,指著他的鼻子大叫。

“就是因為你發燒,我才想用這種快一點的方式幫你出汗退燒的啊!”看著梅瀟寒的俊顏允血更是美勝三月紅花,陸羽軒笑得愜意,轉身關上門,再把門閂插得嚴嚴實實的。

“你……你想幹什麼?”話一出口,梅瀟寒都想自抽幾個大嘴巴。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為什麼這時說的話就像一個被色狼逼奸的小媳婦兒?

可是重病在身,強敵在前,而偏偏他的毒對這傢伙不會起多大反應,要往外求救,他拉不下那個臉;想要逃,可是唯一的出口卻被堵了;要反抗,砸的是他自家的地盤他於心不忍。要認命,以前已經被吃一次了,再被吃的話,他老孃知道了還不抽死他毒死他!

“小寒啊,咱們都坦誠相對多少回了?你怎麼還這樣臉皮薄?都這種狀況了,你說我想幹什麼?還不快脫衣服讓我給你治病!發燒要是不治的話也是會出人命的哦!”藥王爺陸羽軒的眼裡閃著精光,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口水滴嗒的大尾巴狼。

“你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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