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果然是為了作奸犯科,殘害忠良的!”梅瀟寒一手揪著衣領,一手捏著毒針,恨恨地說,“要做,也行,我在上面!否則免談!”
“……嘿嘿,小毒蟲,看看你,腦子裡裝的咋盡是那種事兒啊?我還真沒看出你竟然是那麼飢渴!誰說我要跟你做床上運動的?”陸羽軒終於憋不住抱著肚子開始大笑不止!
“啊??!!!”小毒蟲蟲眼迷茫了!
……春風舞……竟然是這樣的運動……
腳下踩著八步迷蹤迅速移動,手臂在空中如散花般迅速翻動,排出六十四卦掌。像疾風中的紛飛的碎花形跡雜亂,但實際上卻是有章法可尋,梅瀟寒的八步迷蹤加上陸羽軒的六十四卦掌,可進可退,攻防一體。
兩人互傳技法之後,房內腳步迷離,掌影分飛,乍看就兩道影子如風一般翩舞。
“陸羽軒,你起名字的水平跟我老孃真是有得一拼!”梅瀟寒手腳沒停,嘴上也不閒。
“怎麼說?”
“同樣的弱智!”
“哪有,我覺得很合情合理啊!看著現在的你,我就覺得如沐春風。現在我們兩人伴著春風練武,不叫春風舞叫什麼?”
強詞奪理,歪論奇談!
“喂,你這藥真的還挺有效的,我體內小貂的餘毒好像都排出來了!”梅瀟寒赤裸的面板上塗著陸羽軒帶來的藥,大量運動之後,只覺得皮肉肌裡中熱氣騰騰,細細看,那淡淡的水氣間還有一絲微紫。
“別停,繼續繼續,要是不能完全把毒蒸發掉,你會燒得更厲害!”
“……你是知道我中毒這件事,才趕過來的吧?”
“算是吧,本來我是想叫小方子過來的,可當晚我就接到信兒,說你中毒了。於是我只好讓小方子易容成我的樣子,而我則易容成他的樣子,就這樣瞞過了淮南王的監視跑出來給你解毒來了!”
梅瀟寒看著陸羽軒,陷入了沉默。
“喂,小毒蟲……這些天,你有想過我嗎?”雖然早已知道那個答案,可還是忍不住地去問,因為他想聽那句話從梅瀟寒嘴裡說出來。
“陸羽軒,大老爺們兒的,不要那麼肉麻好不好!”梅瀟寒別開了頭,手上去放狠了力道去拍開陸羽軒的掌。
陸羽軒卻不以為然,回嘴道:“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敢愛敢恨,敢做敢當,想了就說想,不想就說不想,扭扭捏捏的,那才算不得大老爺們兒!”
一句話堵死了梅瀟寒退縮的道,這句話就明擺著你要不說你就不是大老爺們,不是個男人!
陸羽軒,算你奸詐!
“你給我的那二百兩銀子,我一分也沒花,只是還是少了一錢,好像應該是磨損掉了!”說這種話得要多厚的臉皮啊!
梅瀟寒一分神,就覺得他的六十四封掌被破了,然後雙腕被陸羽軒握住,再猛地一拽,整個人就貼在對方身上了。
緊接著他的腰被一隻同樣熱汗淋漓的手給環上,他的唇也被一張含著藥香的唇給堵上……本來已經降溫的燒又被撩撥起來了,腦袋又開始暈了……把持不住了……他這忠良終究怕是逃不過一劫了……
春風吹拂春潮湧,春風舞昏小毒蟲,鐵雞再把春潮弄,雙雙化仙在其中!
娃娃臉怒擋成仙路
睜眼是墜落金星,閉眼是迷花殘影。
第一次由於喝醉了,到沒什麼特別的印象,這一次卻是清清醒醒地目睹了自己被吃掉的全部過程。
坐在陸羽軒腿上感受到上下起伏顛到頭暈的律動,在疼到手指緊陷陸羽軒皮肉之中的痛感中尋求一陣陣讓自己全身痙攣的快感。
陸羽軒說,他最愛這樣的小毒蟲,美得不可方物。
他卻覺得自己像只被一杆金槍穿腸入腹的燒豬,除了可笑可悲之外別無他物。
但他喜歡陸羽軒這時的眼神,沒有嘲弄,沒有哀怨,沒有對毒仙子的挑釁,沒有對金錢的執著。有的,只是一種讓人情不自禁沉陷其中的溫柔,一種很乾淨,沒有一絲雜質的溫柔。
而在那雙溫柔的眼裡,他看見的是另一種姿態的自己。
長髮凌亂披散,滿布潮紅的臉,豔若滴血的朱唇,媚光迷離的霧眼,讓他自己都覺得陸羽軒眼中的人,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也不是一個妙齡芳華的少女,而是一個可以讓自己都能心緒紊亂的妖仙。
可憐他一代美男,花瓣都沒沾上一片,就這麼葬送在這鐵公雞手裡斷上袖了,梅瀟寒看著眼前那片如水的溫柔,苦笑一下,狠狠地啃上了陸羽軒同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