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唷�
祁蘭在慕容府最東北角的一處鮮有人去的地方停住,漆黑的夜空下祁蘭一人在那裡顯得有些單薄,祁蘭學了三聲布穀鳥的叫聲後,一名一身夜行衣的男子越牆而入。
之所以在黑暗之中也能斷定他為男子,是因為他的身軀太過龐大,實在不是正常女子所能達到的地步。
那晚進入祁蘭的黑衣人雖然只是一瞥,但是白靈還是差不多可以確定,這個男子應該和那晚的是同一人。
男子身手看起來不錯,為了避免暴露目標,白靈和盡芳沒敢太過往前,所以並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只知道黑衣男子不像其他府中的人對祁蘭畢恭畢敬,這名黑衣男子不彎腰不作揖,像是可以和祁蘭平起平坐的身份一般。
目標太遠,白靈和盡芳根本聽不清他們說的話,白靈用手指做了個走的手勢,然後又在空中畫了個問號,意思是“走不走?”
作者有話要說:
☆、城北慕容家
盡芳也見看不出個頭緒,便點頭將白靈拉走。
白靈和盡芳衝到廚房咕咚咕咚喝了小半桶水,濺溼了衣裳喝圓了肚子才肯結束,非常沒有形象地靠在水缸邊上。
“祁蘭和那個黑衣人是什麼關係。”白靈閉著眼睛斜靠著問。
“不知道,反正肯定有關係,最後我們也是要將狐狸毛插到她身上,什麼關係到時候就一目瞭然。”盡芳側頭輕飄飄回答。
白靈點點頭,許久驀地張大眼睛,半天擠出幾個字“既然我們早晚會知道,那我們為什麼要受這個罪來跟蹤。”
盡芳也睜開眼,很有頻率地眨了眨,嘴角明顯抽動幾下“。。。。。。”
抱頭痛哭。
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常。
“小狐狸,你的肚子裡是懷狐狸了嗎。”盡芳慵懶地說。
白靈將食指放在嘴邊。
“真有小狐狸了呀,那將來給你們的圈可得。。。。。。”話還沒說完便被白靈捂住了嘴。
“別說話!”白靈在盡芳耳邊道。
也許是動物的本能,白靈的耳朵很好用,靜下來盡芳才聽到遠處好像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像是兩個人在草叢中走。
晚上不但城內禁夜,慕容府裡也是,除了巡邏的人之外其他人不允許在府中走動。
白靈當時太急,顧不得許多,只想趕快讓盡芳不要再說話,卻沒想到擺出了一個甚是曖昧的姿勢。
白靈的左腿膝蓋頂在盡芳的腹部,右臂環過他的脖子將手掌遮住嘴巴,這個動作是情急之下最快讓盡芳閉嘴的潛意識行為,無暇思考是否不雅觀,所以沒有注意到此時自己的胸部離盡芳的腦袋的距離。
見盡芳連掙扎都沒有白靈表示非常滿意,撫摸著盡芳的腦袋輕聲道“今天怎麼那麼乖。”
一陣沉默,盡芳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都沒敢動,眼睛瞪地像玻璃球一樣大,只是瞪地大而已,雖然近,雖然不可避免地會瞥見,他倒也沒有往不該看的地方使勁看。
“喂,你傻了?”白靈又拍了下他的頭“我沒捂住你鼻子呀。”
“你。。。。。。沒想到半年不見,胸部有所見長。”
“啊?”
“啊!”
第一聲“啊?”是白靈沒有聽懂盡芳說的話的意思,第二聲“啊!”是白靈注意到了這個曖昧到不行的姿勢。
當然第二聲剛剛從嗓間出來便被止住了,若是這一嗓子出來,怕是整個府中的人都會被驚醒,真是解釋不清了。
雖然是很尷尬的氣氛,但好歹他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說幼年不懂事不能作數,但也算是赤身相見過,比別人的難堪能少上幾分。
讓這份尷尬快速消弭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而是再不追上去,腳步聲就要消失不見了。
雖然差一步就要功虧一簣,但是這個足夠長的時間距離差讓他們的跟蹤有了很不錯的安全保障。
盡芳的輕功很厲害,拉著白靈飛簷走壁,在他們進屋關門時趕到,要是在晚來幾個呼吸間,恐怕就要為在哪個房間中而頭疼了。
“喂,這次我們有沒有看的必要。”白靈小聲地問道。
盡芳白了她一眼,都已經跟蹤完了才問不是有點晚嗎。
“他又不是祁蘭你還能在他身上插狐狸毛不成?”
盡芳將他們進入的房間上頭的瓦片撥開,漆黑的一片透出許多神秘氣息。
“連火燭都不點,談的指不定是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