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的事。”白靈輕哼道。
話白靈只說了一句,不是因為被盡芳阻止,也不是因為怕被屋內的人聽見,而是,簷下,裡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要開多少價?”
還是那般醇酒般醉人的味道,透著絲絲的冷峻。
“莫。。。。。。”白靈將手中的瓦片緊緊握住。
盡芳沒有說話,只是張開右臂將她輕輕拍打,像小時候那般,告訴她不要害怕。
知道里面的是誰,說的什麼話就大致可以猜出來了,一個是有名的軍器提供者,一個是一心想要用武力將三國合併成新的神州大地的野心勃勃的人。
兩個事業型的男人,在一起還能做什麼,總不能大老遠避開所有人來談詩談女人,一個有妻子一個有愛人,總不能大晚上跑來這裡做些有悖常理的事。
“和陳國一樣的價碼,若你是我,會冒這樣的險嗎?”從在慕容府看到第一面起,慕容瑾的聲音一直透著滿滿的嚴肅氣息,好似從來不會談笑一般,和幻幕中的他除了模樣想象不出有什麼相像。
和陳國一樣的價碼,讓慕容瑾背叛將慕容家推到最高處的陳國,用腳趾頭也知道根本不現實,按照常理在屋上看到的必然會是談崩的場景,但是費了那麼大氣力才過來,上天怎麼忍心讓他們看常理髮生的事情。
上天不忍心,因為它要更加狠心地講述。
“若我是你,我會冒這樣的險。”莫黎依舊淡淡地聽不出絲毫情緒“這些年所受的折磨還不夠嗎,現在慕容老夫人已經不在人世,慕容府敗了也就敗了。”
“我豈會讓慕容府敗在我的手中!”黑暗中看不見慕容瑾的神情,只聽見大袖一揮的決然,移動的腳步聲和渾厚的聲音。
莫黎的笑聲與慕容瑾剛剛烘托出的氣氛在黑暗中形成鮮明的兩派。
“榮華一場浮雲一場。”白靈閉上眼單聽聲音就知道此時的莫黎一定滿臉的雲淡風輕“你不想和祁蘭做一場真正的夫妻嗎。”
清脆的瓷杯掉落在地。
“你果真有辦法?”
“若是不能,我能提出那樣的價碼,是羞辱你還是羞辱我。”莫黎踱著步子走到慕容瑾身旁。
“三個月後,將我訂單上的東西送到雁蕩山,我就幫你離開這個不公的現實,送你到真實的幻境中,從此和祁蘭和最平常的夫妻一樣,恩愛地生活。”
莫黎的聲音淡淡地,但淡淡的話語卻不是軟綿綿地像棉花糖一樣打在身上,而是針扎一般,刺在白靈的心上。
離開現實,進入幻境。。。。。。
離開現實,進入幻境。。。。。。
離開現實,進入幻境。。。。。。
這八個字像魔咒一樣在白靈的耳畔縈繞,久久不絕。莫黎承諾讓慕容瑾離開現實,這種虛幻之術是隻有白狐一族才擁有。
要麼莫黎也是白狐一族,要麼莫黎在打著自己的幌子,哪個原因都不是那麼讓人接受。若他是白狐一族,那先前為什麼要掩藏,若是打著自己的幌子,那先前的承諾又算的了什麼。
白靈在屋上細微地顫抖著,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盡芳見情況不妙,一把將白靈帶起,腳尖輕點躍下。
作者有話要說:
☆、城北慕容家
為了安全起見,盡芳將白靈帶到慕容府最角落的一個荒廢很久的屋子。
裡面的東西很齊全,該有的都有,看得出來原來這裡的主人也是有些地位的,只是好久沒人住,疏於打掃從而落了不少的灰塵和蜘蛛網。
盡芳將外套脫下鋪在正對大門的紅木椅上,將白靈扶在上面,到現在白靈的臉色還是慘白。
“小狐狸,你別嚇我。”盡芳很少看到這樣的白靈,讓盡芳不知所措。
白靈滿腦的莫黎和慕容瑾的對話,估計就算外面爆炸了她都不會離開,她不明白莫黎為什麼要那麼堅定,為了那個目標,甚至不惜。。。。。。
盡芳從來不是愚笨的人,白靈的表現如此明顯,其中的問題也早已猜出個大概,盡芳出去給白靈找了杯水喝下,站在旁邊沒有再說話,等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怕被發現才強制帶著白靈回到她的房間。
盡芳替白靈向祁蘭請了一天的假,理由是風寒。祁蘭頓了頓沒有再問便同意了,她對於他倆的關係一直是投以一種極其曖昧的眼光。
慕容瑾放出話說三日後回來,結果當晚便連夜瞞著府中所有人回來,還帶回了戰爭導火索莫黎。
而莫黎,一直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