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妖怪,我以為,我像人一樣陪著他,對他死心塌地的好,就一定能讓他回心轉意的。”
司藤沉默著沒有說話。
“我那時,覺得你太礙事了,所以我就下了手,我下手之後,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我想著,先藏起來,等我想清楚了再說。再後來,我覺得我蠢極了,為了那樣一個人……我每天都跟你說話,司藤,每次跟你說話的時候,我的心都疼的受不了……”
她的手骨慢慢移到了胸腔的位置,顏福瑞沒有能看到白英的記憶,只覺得這突如其來的對話莫名奇妙,他的目光跟隨著白英的手骨移動,想著:你心痛什麼,你都沒有心了……
白英呢喃著:“每一次,心都疼的受不了……”
說到第二次還是第三次時,她的手骨忽然用力一攥,咯噔一聲,硬生生掰下了肋骨的一截,顏福瑞驚恐到幾乎說不出話來,他看到,白英使盡渾身的力氣,身子猛然坐起,手裡的那截肋骨,狠狠□□了司藤的咽喉。
司藤猝不及防,向後跌摔過去,再起身時,喉嚨間血如泉湧,她用手捂住,指縫間血流不止,倒也還不慌,沉聲吩咐顏福瑞:“拿毛巾來。”
顏福瑞亂到手足無措,跌跌撞撞跑到衛生間扯了條毛巾,剛跑到臥室門口,就聽到白英哈哈大笑,抬頭一看,她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上的一些骨節零零散散的掉落,那硬撐著站起的骨架以一種岌岌可危的姿勢歪斜著,像是下一刻就會全盤崩塌。
“但是,你要問我最恨誰,司藤,我最恨的是你!”
“我做了那麼多,忍了那麼多,盼了那麼久,我以為,再睜開眼睛,一切都會像我想的那樣!”
顏福瑞顫抖著把毛巾遞給司藤,司藤接過來捂住傷口,冷冷地盯住白英。
“我一切都算到了,唯獨沒有算到你。我那麼相信你!結果,你跟我說,你想做你自己。”
“你看起來那麼漂亮,我呢?我連人的皮都沒有!我要去借一個又一個,忍受各色人骯髒的味道。憑什麼?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