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院中獨自發呆,誰也不敢靠近啊!”
父子二人相視一眼,不明就理,於是快步走向內院,果真見喬可藍呆坐於院中,手握聖劍,一動不動地看著遠方不知名的地方,喬向華見狀,心裡暗自奇'。kanshuba。org:看書吧'怪,君子毒果然是天下第一奇毒,在內力深厚的人身上居然毒發這麼快,而且毒發症狀如此厲害,越是這樣越讓他安心,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喬可藍,皮笑肉不笑地說:“靈風孩兒!為何獨坐於此呢?”
喬可藍慢慢地抬起頭,目光裡沒有一絲感情,冷冷地對喬向華說:“父王,靈風聖劍是何人為我所造?”
“此劍乃是赫少主為你而造,靈風孩兒,為何會有此一問呢?”
“父王,為何女兒一看到這聖劍,心中會如此難受,猶如刀絞?”喬可藍還抱著一線希望,想聽到喬向華對她還有一絲父女情,但是,很快,她便絕望了。
“靈風孩兒,如今五島戰事正緊,正如箭在弦上,這聖劍也許感受到了這股殺氣,因此才會和鍛造它的人一樣,對你的心智橫加擾亂。”喬向華故意將這話題引到赫安身上,而後便用期許的懷疑目光看著喬可藍。
“哦?如此說來,這劍,是赫安用來蠱惑孩兒的?”喬可藍看了看手中的聖劍,那一縷縷閃著的微紫色的光,混著大海藍寶發出的藍光,彷彿在召喚著她體內將要沸騰的血,她將聖劍在半空中慢慢舞了幾下,然後看著喬向華和喬素,說道:“父王,哥哥,原來這劍是蠱惑我的,不如我現在就讓左島主廢了它!”
喬向華知道當初在長安她就是為了這把劍所以才會差點送了性命,而如今卻這麼輕易便要毀了它,面對自己的女兒,這真真假假的中毒症狀,到底他應該相信呢,還是繼續懷疑,也許這一柄劍並不是關鍵所在,他在乎的,只有政權、疆土而已,這區區一把聖劍,即使是天下武林求而不得的寶物,在他眼裡也只是一件破銅爛鐵的架子物,於是他笑著擺了擺手,對喬可藍說:“靈風孩兒,聖劍是你心頭所愛,相信假以時日,你必能克服心魔,駕馭聖物,若你有把握說服左島主毀劍,倒不如說服他將麒麟池島主之位讓賢出來,如何?”
喬可藍一心只是想他第一步必是派她與赫安和荊天意對陣,想不到,他連那清心寡慾的左聖非也不肯放過,如今左聖非已身陷南院之中,讓與不讓都無甚大差別,麒麟池如今早已無主,她心裡對自己這生身父親真是百般無奈,她故作思索狀在院中來回走動,為什麼左聖非如今身在南院,喬向華對他還是有所忌憚呢?除了左聖非自身的武功以一敵百之外,麒麟池中並無兵馬,平日裡都是長雲島和幽衛島為麒麟池護衛和處理糧草及貿易,要吞併麒麟池,對於兵馬強盛的幽衛島來說,根本不在話下,只是麒麟池是與天境中樞之地,萬寶聚集,若佔麒麟池便是將這五島必用的寶石聖地控制在手,以往之所以麒麟池成為五島重要的貿易地,就是因為五島之間有這種互相制衡的力量,商盛者而兵馬平,兵盛者而需糧草,重學術者而需兵法,以此來保持五島的平衡,可是如今喬向華所做的事,正是憑藉著兵強馬壯而要將政權及五島聚寶之地先據為已有,這樣一來,他日只要將南境島和仙蹤島任破其一,統一與天境便不再是什麼難事,喬可藍佩服父親的韜略之餘,更多的是惋惜,為了這王位,他終其大半生都在謀算,雖然如今用這勝之不武的辦法佔了長雲島,但是,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親,她還會不會這麼心痛,再如若,今天爭這王位的是赫安,他,又會用什麼辦法呢?自古以來,王者之路都是孤獨的,這中間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而這王位背後的血腥和陰謀,也決不會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促成的,與天境如今的局面,正是因為父親多年來一直留心五島的紕漏之處,所以才得以各個擊破,這個父親,她是應該去敬畏還是去憎恨,或者,是鄙夷呢?此時她真的有些分不清楚,而若麒麟池也被父親佔住,赫安和荊天意又當如何?那日她傳與上官峰的密件,是否會如預期那樣進行呢?
此時的她也顧不得去猜想那些不可知的事情了,只有復位後她才能夠再行籌謀,唯今之計,只好先將左聖非之事應承一下,終於,她在院中停了下來,對喬向華說:“父王這是讓孩兒拾得一美差啊!既然父王厚愛孩兒,孩兒自當盡力,三日之內便給父王答覆。”
喬向華聽後開懷大笑,大讚道:“靈風孩兒若將麒麟池收於我島名下,父王自當恢復孩兒南院大司馬一職,日後我們父子三人共創大業!”
喬素在一邊始終一言不發,這絕非他平時的性情,喬可藍暗中猜想,會不會哥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