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之深,不容有半點閃失,而此次他為何對這兩個心腹大患又手握後兵的人顯得有些掉以輕心呢?喬素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而此時,只要他的神智一趨於清晰,他體內的仙子毒便會執行的更快,使血脈噴張,整個人暴躁不安,喬向華當然知道他在毒發,所以找了個理由便走了,徑直往南院而去。
一進院門便聽到喬可藍大罵院中將士:“簡直是飯桶!戰靈族中怎麼會有你們這些無能之輩!連本公主輕輕一掌都接不住!滾!全都給我滾!給我換一批更強壯的活靶子來!”說完還用劍在地上劃出長長的一道裂紋,竟有三尺之深,喬向華一看她居然狂暴到如此地步,心中又是歡喜,卻也有幾分懼怕,她的武功居然進步這麼多,如若兩兵對執時她臨時變節,那又當如何?於是他召王汝來,詢問喬可藍近日服毒狀況。
王汝早被喬可藍嚇的三魂不見了七魄,這半月來喬可藍陰晴不定,時而對他和顏悅色,時而又舉劍相向,時而破口大罵,想必是中毒太深,已無迴天之術了。喬向華聽了王汝對喬可藍狀況的描述後這才放下心來,待喬可藍舞劍完畢之後,他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靈風孩兒大病初癒,武功竟然修為到如此境界,為父看見後不勝歡喜,過來,讓父王瞧瞧。”
喬可藍是以多麼複雜的心情,聽他說完這一席溫暖的謊言,有那麼一瞬間,她多麼希望他說的是真心話,是真的疼惜她這個曾經失散了十六年的女兒,是以真心真情與她相處在與天境的這三年時光,可是,當王汝端來第一壺毒酒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之間的父女緣分已經隨著毒酒而漸漸散去了。可是她還是笑著向他走過去,假裝乖巧地說:“孩兒參見父王,孩兒之所以能夠痊癒,全仗父王天威庇佑。”
喬向華開懷大笑起來:“你這鬼丫頭,就知道哄你父王開心,一見到你,父王便是想有煩惱都難咯!”
“怎麼?父王有何煩惱?”喬可藍不失時機地問。
“來來,靈風孩兒,父王也正好有話要對你說。”二人走到院中小亭坐下,喬向華試探地問:“靈風孩兒,自長安一事以來,你身體可有違和之處?”
“回稟父王,孩兒平日覺得並無不適,只是偶有覺得心口一股熱燥之氣不斷翻騰,頓時便覺煩躁不安,血脈翻滾,又時常會忘記以前的很多事,覺得腦子裡被掏空了什麼,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喬可藍仔細研究過君子毒的特性,按照她的天賦和武功底子,毒發不過是一月之內的事,若想盡早復位,必須要將君子毒的各種症狀熟悉掌握,否則是騙不過喬向華這下毒老手的。
喬向華一聽,心中甚是欣慰,但是臉上還是擺出一副焦急不安的擔憂表情:“靈風孩兒,要多調理,怕是自長安受傷以來,一路起起落落太多,身心俱疲,待父王命人為孩兒煎些補氣寧情的藥來,為孩兒好生調理。”
“孩兒多謝父王關心,過去已經忘記的,既然能夠被忘記,便不是什麼值得紀念的事孩兒也不想再記起,孩兒只知道天下間最疼愛孩兒的就是父王。”喬可藍乖巧地笑著說。
喬向華一聽此言,更是歡喜,但是對她始終心存懷疑,於是對她說:“靈風孩兒,再好生休養半月,半月後父王將長雲島新政再行深入推廣,到時靈風孩兒自有用武之地。”
喬可藍聽後內心歡喜,但表面還是故做興奮地拜謝道:“謝父王恩准,靈風定當為父王掃清前路,助父王早成大業!”
父女二人開懷大笑起來,雖然表面笑的滿面紅光,可是心裡卻是兩路不同的盤算。隨後,喬向華臨走前下令說道:“靈風公主如今大病初癒,南院幽鏡宮無需再設關卡,所有人轉守別院,輪流值巡,任何人未經准許不得踏入別院半步!”
眾侍衛早就對喬可藍近日的暴躁不定心生懼怕,如今終於可以撤掉守衛,只去看守劉虎,當然心裡樂不可支,樂得接受這份美差。
49。…四八、左聖非助靈風復位
喬可藍恢復了自由身,但是言行還是十分謹慎,幾時該發癲發狂,她掌握的很準,喬向華每日派人暗中觀察,並無發現有何異樣,因此,他也漸漸放下了疑心,況且島中正值用人之際,多了喬可藍,他便會輕鬆許多。這些天他也每日來探望喬可藍,逐漸將長雲島和幽衛島中的一些事務與她一起商議,而他心中最大的隱患還是赫安和荊天意,他不知道在喬可藍的記憶中還存留多少關於這兩個人的記憶,而喬可藍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將會和這兩人再相見。
這天,喬素和喬向華一起來到南院看喬可藍,一進幽鏡宮中便有人來報:“稟島主,世子,公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