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屋子裡。他便馬上翻身下地,走出屋外,這是一片金黃的農田,院子裡的女人們正在撿麥穗,男人們正在田裡收割。大家見他起來了,趕忙湊上去問東問西,他迷迷糊糊地只問了一句:“喬可藍呢?”甚至連答案都沒聽到,便又昏了過去。
這一昏又是一天一夜,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看見旁邊的赫安也醒過來了,兩人相視一笑,拍了拍睡得昏昏沉沉的頭,同時問:“喬可藍呢?”這時,一位中年打扮的婦人走了進來,看見他們兩個已經清醒地坐在床上,便叫外面的人進來。
人們七嘴八舌地擁進來,又是問長問短,不一會兒,其中一位大叔大叫了一聲:“都別吵了!小夥子,我是這裡的族長,你們叫我牛大叔好了。”
“牛大叔,和我們一起來的那位姑娘呢?”二人又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哦,她在隔壁屋子裡,她早上就醒了,現在牛大嬸正在和她一起吃飯,你們過去看看她吧!”
二人一躍跳下床來到隔壁屋子,看見喬可藍身穿一身紅色的粗布衣服正坐在那裡吃飯,兩個人便心安了。喬可藍看見他們進來,忙招呼他們坐下:“你們醒啦?快吃點東西吧,牛大嬸做的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香的飯了!”
“是嗎?”荊天意問。
“當然!不信你嚐嚐。”
牛大嬸笑著又去取了兩副碗筷,三個人已經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這會完全不顧儀態地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地吃完了整桌菜和一整籠饅頭。吃飽後三人還互相笑笑說:“這果然是我這輩子吃過最香的飯!”
牛大嬸見三個年輕人已經恢復了神采,便笑著對他們說:“你們都睡了三天了!想必一定是累壞了吧,我們這長青村什麼都沒有,就是糧食多,你們就安心的在這裡養傷吧。”
“是啊,我們請了這裡最有名的郎中來給你們療傷了,你們就安心地住下吧。”此時,牛大叔也走了進來,“這裡是你們的衣物,我們沒有動過,還有你們的劍,都在這裡。”牛大叔放下衣物和兵器之後,便和牛大嬸出去忙活計了。
三人捧著破舊的衣服和沾滿血漬的劍,心中感慨萬分,熱淚盈眶。
“我們還真是大難不死。”荊天意捧著自己那件撕得破爛不堪的長袍說。
“還是把劍好好擦擦收起來吧,不要嚇到人家。你看這劍上滿是血漬!”喬可藍撫摸著那把心愛的劍說道。
“天意,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赫安看著荊天意,繼續說道:“你是聖祖荊傑的後人?”
“我父親是當今南境島島主的堂親,十六年前遷居至新秀的。”
“為何遷至新秀?”
“這個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還沒有出生呢!我也沒有問過,關於與天境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也從來沒有去過,我爹說與天境我們以後不會再回去了。”
“哦,是這樣。能否借你扇劍一看?”
“可以啊。給你!”荊天意將手中扇劍遞給赫安。
赫安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最後說:“只是普通貨色,天意,論武功你已算是上乘高手,為什麼卻用這麼一把破劍?”
“你什麼意思啊?我劍破又怎麼了,照樣殺得他們雞毛鴨血!”荊天意滿臉不服地搶回自己的劍扇。
“你真是不識好歹!你可知道赫安他是……”喬可藍正要說出赫安的真實身份,卻被赫安攔住。
“我是怕我們殺回襄陽的時候你那破扇子沒有用了!”
“你?看來你是又手癢了,想打架是嗎?”
“我可沒那閒工夫,既然你是荊家後人,又練得上乘劍法,應該配一把寶劍,還用這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
“是我爹說,這樣能消一消我的殺氣,他怕我四處打架鬧出人命來。”荊天意這才說出實情。
赫安心裡一盤算,荊天意一定也和喬可藍一樣,和與天境有著不可脫離的干係,於是接著問他說:“將你的生辰八字報上來。”
“八月十九子時生。”
“念在我們是出生入死過的,又念在你是聖祖後人的份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我替你換一把寶劍!我們還要回去殺敵,這次可以先不聽你爹的話了。”
“真的嗎?你還會做這等好事?”荊天意難以相信他聽到的話。
“當然真的了!天意,你別再這樣對他了!”喬可藍知道赫安要為天意親自鑄劍,欣喜地對荊天意說。
荊天意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問他們兩個還要不要那身破衣服了,兩人搖了搖頭,他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