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恆冷冷道:“兩位,借個道。”
王天豹不理會他,對宇文濤道:“宇文先生的財富天下第一,這是人所皆知的,能買得起無羈刀也不奇怪。只是在下好奇,想問問宇文先生究竟出了多少錢才買下無羈刀的?”
宇文濤和宇文子喬一臉尷尬。
項恆扭過臉不去理會,手裡的馬鞭在馬屁股上怒抽一下,緩緩向前。宇文濤和宇文子喬苦笑一聲,騎著坐騎往前走去。王天虎和王天豹的表情變的尷尬了。王天虎冷冷道:“姓項的,我們只是隨便問問,你別不給面子。”
項恆已經騎著馬走出幾步,聽他一說,又立刻停住,回過頭來,板著臉,冷冷道:“莫問,項恆只能告訴你,就算兩隻看門狗替主人看十輩子的門,也買不起無羈刀的半個刀鞘。”
兩人甚有默契,一聽完項恆這句話,雙雙把手裡的金杖往地上一頓,青石被震碎一尺方圓,眉毛豎了起來,臉也豎了起來,緊握金杖的手,手背上的青筋也豎了起來。
項恆傲然而視,就好像在看兩隻看門狗一樣,傲然大笑,狂笑,然後騎著馬向繼續前走去,把他們兩人遠遠的撇在後面,彷彿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王天虎咬著牙,對著項恆遠去的背影狠狠說道:“這姓項的龜孫子!要不是怕任大老爺發怒,我早就把這廝撕成碎片!”王天豹淡淡說道:“得罪任大老爺到沒什麼,如果得罪了任大小姐,那就會死的很難看了。”
任大小姐果然是大小姐,架子大,脾氣大,人也很大,一個姑娘家家的,卻有七尺五寸高,一百九十三斤,可她的名字更大,叫任海茉。她脾氣暴躁的像男人,連名字也是不男不女的。
她畢竟是女人,女人都愛胭脂水粉,她的梳妝檯是世上最大的,胭脂的種類和數量也是世上最多的。她現在就坐在那超大的梳妝檯前,對著一塊兩尺方圓的銅鏡,帶著自我欣賞的微笑打扮。
她的人也和梳妝檯一樣,很大,身上的肥肉和她的胭脂數量一樣多。
像她這樣胖,這麼醜的女人並不多見。
沒人覺得她是個漂亮而端莊的女人,可她卻總覺得自己比春天的茉莉還漂亮。
比她長相更要命的是,就她的德行,竟然還在美人傍上排到了第四名。
當年白芯素重傷的時候,是任海莉救了她,作為感謝,白芯素就把任海莉排在了最近在編撰的美人傍裡。
她本來是想,讓她隨隨便便在美人傍上掛個第四,憑她的長相,世人一定不會認同,一定會被大家排出去的。可事情卻剛好相反。
每一個被任海莉醫活的人,都大拍馬屁,說她如何如何美麗,如何如何漂亮,甚至在人背後,都非常用心的讚美任海莉漂亮。
沒人願意得罪她,免得日後在江湖上混個重傷出來,她不願出手救治。
於是乎,那些見過她的人不斷的恭維,沒見過她的人真心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