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牛也喜歡看女人?
宇文子喬尷尬的從玄韻身上下來,只有一隻手臂,下來的動作很遲鈍很笨拙。宇文子喬還沒開口問,玄韻就對著任海莉大吼起來,怒吼。
宇文子喬和項恆等人還來不及思考和反應,任海莉卻反應了,她的反應就是動作,她的動作就是打,比男人還兇悍。
“啪!”的一聲,玄韻已經被她狠狠的打了一鞭子,鞭子竟然是鐵鞭子,身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傷痕,和它身上別的傷痕一摸一樣。玄韻叫的更響了,任海莉揮動鐵鞭又打。
第二鞭子的力道和她的人一樣大,角度也拿捏的正好,這一鞭子可以打在玄韻的頭上。
玄韻沒有閃,她也沒有收起鞭子,但這鞭子卻沒打中。宇文子喬的摺扇伸了出去,擋住了鞭子,輕鬆的好像去接一片雪花一樣,任海莉身後的兩個彪漢面露兇光,往前走了一步。
宇文子喬看都沒那兩個彪漢一眼,摺扇一揮,甩開鐵鞭,目光落在任海莉的身上,淡淡道:“任大小姐,玄韻身上的傷痕,都是拜你所賜的?”
任海莉叫道:“玄韻?這畜生都有名字了?”
宇文子喬道:“是的。”
任海莉道:“這畜生原是我的玩物,你可知道?”
宇文子喬道:“小生還知道你玩它的方法很特別,斬去了它的一隻牛角,還經常用鞭子抽打它。”
任海莉道:“我是這畜生的主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玄韻又開始怒吼了,任海莉也對著它怒吼:“畜生!**現在敢對老孃這麼兇了!?嗯!!??”鞭子往後一甩,運起臂力,準備在玄韻的身上狠狠再抽一鞭子。
宇文子喬連忙檔在玄韻身前,這次宇文子喬沒有出手檔鞭子,玄韻仍然沒有閃躲,任海莉也沒有收手,可這一鞭子又沒抽到玄韻。
她甩到身後的鐵鞭已經被人拉住,抽也抽不出去,她憤怒的大吼:“是誰拉住我的鞭子!”當她轉過頭檢視時,就看見單手抓住鞭尾的項恆。
任海莉更憤怒了,剛才愉快的心情一掃而空,這個叫項恆的人,憑什麼阻止自己打自己的畜生?
項恆也像宇文子喬那樣笑眯眯的說著,道:“玄韻現在的主人姓宇文,所以姓任的沒有權利打它。”
任海莉怒道:“這是我的畜生,什麼時候成別人的了?”
項恆看了看對著她怒吼的玄韻,道:“玄韻現在對你的態度,好像並不像對待主人的態度。”
任海莉一邊收起鞭子,一邊大聲說:“我可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好欺負,今天若讓我不快,那這道你們也別想過了,病也別治了,帶著你們的銀車,買棺材去。”
項恆道:“不把玄韻還你,你就不快?”
任海莉學著項恆剛才的口氣,冷冷道:“玄韻現在的主人姓宇文,所以姓項的沒有資格說話。”
宇文子喬道:“可姓宇文的卻沒有意見,所以姓項的有資格說話。”
項恆笑道:“於是姓項的又問了第二遍,不把玄韻還你,你就不快?”
任海莉沒好氣的看了宇文子喬一眼,冷哼一聲,道:“是!”
宇文子喬絕不肯答應,也不肯退縮。
這時候有個很有權威的人說話了,這個人當然有權利和資格說話,宇文濤道:“既然玄韻是任大小姐的坐騎,那就還你吧。”他甚至還抱拳道歉:“犬兒無知,私下牽走任大小姐的坐騎,老夫替犬兒道個歉。”說著就伸手去牽玄韻。
宇文濤是個生意人,知道事情的輕重,若不把玄韻還給他,那就不能跨進仙鼎宮的大門,也就不能求到救命的丹藥,而且兩輛載著銀子的大車也要再麻煩運下山。
自己的一條命比一條牲畜的命要重要許多,他不肯交換,他一直是個生意人。
項恆皺起了眉頭:“叔父。。。”他阻止的腳步才跨出一步,就被宇文子喬拉住了,他對著項恆搖了搖頭,擠眉弄眼的一笑。玄韻是宇文子喬的坐騎,可他似乎一點也沒有不捨的感覺,拍了拍玄韻的牛背:“玄韻,你我只能離別了。”
項恆忽然感覺今天的太陽是方的,月亮是紅色的,天在下面,地在上面,宇文子喬竟然能捨得玄韻,他吃驚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攏,玄韻就被笑嘻嘻的任海莉牽去了。
玄韻聽主人的話,叫喚幾句就隨了任海莉,但一雙碩大的牛眼裡,似乎寫滿了不解和不願。
任大小姐得意極了,富甲天下的宇文父子在自己面前低頭,這是從來沒敢想象過的。
仙鼎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