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全身上下都變成了青黑色,顯然是被毒死的。
項恆道:“這人又是誰?”
單無言道:“王老槍,是雷刀頭的左副手。”
項恆道:“什麼時候死的?”
單無言道:“發現雷刀頭死後,當日的早上。”
項恆道:“很明顯,是中毒而死的。”
宇文子喬道:“你仔細看王老槍的脖子。”
項恆這才發現王老槍的脖子上,有一對小小的牙印,驚道:“這是蛇的牙印?”
宇文子喬道:“而且還是條毒蛇。”
再看第三具屍體。
這具屍體,死裝就有些狼狽了。
這也是個中年男人的屍體,全身上下呈現紫黑色,肚臍已經變成一個血窟窿。
項恆的臉色變的比這屍體還難看:“這人又是誰?”
單無言道:“張三郎,是雷刀頭的右副手。”
項恆黑著臉:“這好像也是被某種活毒毒死的。”
宇文子喬嘆道:“應該是天下至毒的蜈蚣。。”
項恆道:“一群金色的螞蟻,一條劇毒的蛇,和一隻穿進肚臍殺人的蜈蚣,這三種毒物,會不會非常巧合的,同一時間在黑羽城裡出現?”
“當然有可能。”宇文子喬苦笑:“只不過這機率太小了。”
項恆道:“也就是說,這應該是有人控制這三種活毒,殺了雷刀頭、王老槍和張三郎。”
宇文子喬道:“當今江湖上蠱術有這等造詣的,只有三個。”
單無言道:“一個是莫魂,一個是他徒弟申元通。”
“莫魂和申元通已經死了。”項恆咬牙:“也就是說,操控活毒在黑羽城殺人的,是朱夢航!”
宇文子喬道:“可是朱夢航為什麼會溜進黑羽城裡,殺了三個夜班守衛的頭領?”
單無言沉吟道:“朱夢航現在是不是還在黑羽城裡?”
宇文子喬若有所思的晃著摺扇,對項恆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落入了一個很深很險惡的計劃。”
項恆皺著眉頭慘笑:“朱夢航的計劃?”
宇文子喬道:“不是,在這個計劃中,朱夢航不過是一個棋子。”
項恆的眉頭更深道:“棋子?”
宇文子喬道:“確切的說,你不過是一隻蟬,朱夢航則是一隻螳螂。”
單無言忽然接到道:“螳螂的背後,一定還有一隻黃雀?”
宇文子喬點了點頭。
項恆卻在搖頭:“我不懂。”
宇文子喬微笑:“小生問你,朱夢航這個人,會放下驕傲,拜莫魂這種人為師嗎?”
項恆道:“不會。”
宇文子喬道:“申元通在會賢莊內放毒,朱夢航和莫魂兩人趁機劫走了你和憶柔姑娘,這計劃,是不是又簡單,又精密。”
項恆道:“不但滴水不漏,而且還非常狠毒。”
宇文子喬道:“那麼,在我們眼裡一向很嫩,胸無城府,沒有閱歷的朱夢航大小姐,是否能醞釀出這麼完美的計劃?”
項恆嘆道:“憑她,恐怕還不行。”
宇文子喬又笑:“朱夢航悄然無息的混進黑羽城,在一夜間就殺了負責夜班守衛的三個頭領。”
項恆嘆息聲更重:“這件事,朱夢航當然也不可能完成。”
宇文子喬道:“所以朱夢航這隻螳螂的背後,一定有一支負責操控大局的黃雀。”
“看來這隻黃雀挺聰明的。”項恆道:“可是我想不出黃雀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
宇文子喬道:“至少有兩個好處。”
項恆道:“哪兩個?”
“無羈刀是第一個。”宇文子喬道:“莫魂是第二個。”
“有了無羈刀,就等於劈開了幻簧玄洞的門,就等於得到了輪武秘錄。莫魂死了,就等於死了一個很可怕的對手,看來黃雀又變成漁翁了。”項恆苦笑:“只不過這黃雀有什麼本事,可以讓朱夢航這麼驕傲的人聽命於他?”
宇文子喬道:“黃雀也沒什麼本事,他只不過是安排了一個傷害你和憶柔姑娘的計劃,朱夢航當然不會拒絕折磨你。”
“那麼現在又多了一個至關緊要的問題。”項恆的表情變的嚴肅:“黃雀是誰?”
宇文子喬和單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