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洗耳恭聽。”
“二位雙劍配合的天衣無縫,威力不可小覷,但和我交手過的劍客實在太多,看過的劍招實在不少。所以你們在八百招以內,休想刺中我。”
“那八百招後刺中你就行了。”
“八百招後,我已經非常疲倦了,可是你們卻會更加疲倦,這個時候,除了我以外,你們還有另一個體力充沛的敵人。”
任闊雄看了一眼騎在馬上的單無言,冷然道:“有一點你錯了。”
“哪一點?”
“或許你的身子的確很輕巧,可以避開我們八百劍招以上,卻避不開防不勝防的毒煙。”
“這一點你說對了,我的確很難保證在八百招以內不中毒,所以我選擇了第二種辦法殺死你們。”
“洗耳恭聽。”
“第二種辦法,就是我的第三種真本事。”
“你除了腦子,鐵砂素手外,還有第三種本事?”
“一個人多一些本事,並不是件壞事。”
“我很有興趣知道你那可笑的第三種本事。”
白芯素神秘的笑了笑,道:“只要你看見我的第三種本事,就會發現這並不好笑。”
然後,她就拿出了一件東西,也就是她的第三種本事。
下一刻,任海莉和任闊雄兩人的臉色,開始變白了。
單無言緊張許久的神情,也終於釋然了。
卯時三刻,唐家堡正北三十里,山丘連天。
宇文子喬緩緩從玄韻身上下來,他身後的三百餘人面色略顯擔憂。
在來的路上,宇文公子說,他要孤身上山,一個幫手都不用,所有人都在山腳下待命。
他甚至決定連玄韻都不帶上去,在三百雙難以至信的目光下,那獨臂的書生緩緩向山上走去。
他們沒有太過擔憂,是因為深信宇文子喬不是個魯莽的人,他獨自去面對山上二百餘號的敵人,他們相信這其中必有深意。
山頂上一座小小的亭子,倒影在玄韻那明亮的眼眸裡。
在這麼遠的距離看不見亭子詳情,但眾人都知道,那就是君子亭。
辰時正,陽光已照耀整片大地。
宇文子喬走進君子亭,一天一夜未閤眼的情況下,他臉上已有淡淡的倦意。
君子亭內,焚香嫋嫋,文質彬彬的蕭楚文,正面色凝重,對著石桌上的一盤殘局,手舉黑子,卻不知落在何處。
宇文子喬這麼大個人走進這麼小的君子亭,蕭楚文當然不會沒有發現,但他的目光卻沒有從殘局上離開,彷彿裝作沒發現有人走進這亭子了。
宇文子喬也沒有開口打招呼,只是輕搖摺扇,面帶微笑的觀察石桌上的殘局。
殘局內,黑子已被殺去大片,白子一片大好形勢,只要是懂得下棋的人,就不難看出黑子已無力迴天,蕭楚文手中那遲遲不落的棋子,正是黑色。
秋風不急,楓樹依舊沙沙作響,彷彿在嘆息黑子的敗落。
許久之後,蕭楚文手中的黑子終於落下了,卻並不是落在棋盤上,而是放回棋壇內。
黑子始終還是輸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望向在一旁久等的宇文子喬,微微一笑:“宇文公子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打聲招呼?”
宇文子喬莞爾一笑,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在這君子亭內,小生就要更加遵守這句話的意思了。”
蕭楚文從石凳上站起,抱拳作揖,道:“宇文公子請坐吧。”
宇文子喬這才在蕭楚文對面的石凳上緩緩坐下,在別人的地盤,主人沒有請自己坐下的時候,他就絕對不坐下,因為他是個君子。
蕭楚文靜靜說道:“宇文公子今日來此一遊,其中必定有原因吧。”
宇文子喬道:“此處周圍,隱藏著諸多蕭幫主麾下高手,在視野如此廣闊的山頂上,小生和諸多隨從的來臨,蕭幫主應該早就知道。”
蕭楚文道:“宇文公子能找到這裡,看來知道蕭某人行蹤的人,計劃已經暴露,宇文公子應該也看穿了許多事。”
宇文子喬道:“所以蕭幫主應該知道小生是為何而來的。”
“宇文公子帶著三百餘精騎尋我蕭某人,顯然也已看穿君子亭四周埋伏著二百義幫弟子,這不難看出宇文公子想對蕭某人做什麼。”蕭楚文嘆了口氣,道:“可是有一點蕭某人不懂。”
宇文子喬微微一笑,道:“請說。”
蕭楚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