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這麼說,你在天牢時根本就不會容我近身吧?”凝視雷海城似乎氣得快要吐血的表情,湛飛陽終是低笑。“海城,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享受點,別老記著那些不舒服的經歷。”
“那,那還真是多謝了……”雷海城喘著氣,慾望前端已開始流下歡愉的眼淚。
老實說,靈魂到了這裡好幾個月來,他還沒有處理過自己的生理需要,是該宣洩一下。而且湛飛陽的指技確實不錯,弄得他快要爆發。
可要他在個男人手裡爽到洩出來,實在丟臉。
要死,不如就一塊死!
已經被雄性荷爾蒙和男人幼稚的好勝心衝昏了頭腦,他瞪著身上的湛飛陽。“既然你這麼好心,做大哥的也得關照你。”手一伸,鑽進湛飛陽褲腰,擒住了同樣火熱漲大的器官。
呵,早已一柱擎天!這讓雷海城多少消了點怒氣──起碼不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出其不意被掌握了要害,湛飛陽詫然抽口氣,看到雷海城滿臉報復得逞,他暗啞地笑了起來。
“海城你這個樣子,真會叫人忍不住……”用力將下身壓近雷海城,磨蹭著。
“唔……”汗水和濃郁的男性體味在兩人耳鬢廝磨間交換。被本能俘虜的兩個男人徹底拋開了理智這多餘物,相互套弄著對方的昂揚,追逐起原始的快感。
瀕臨噴發的剎那,湛飛陽突然放開雷海城的慾望,轉而張開雙臂,將雷海城緊緊鎖進懷裡。
熾熱的體液染溼了兩人衣服。誰也沒有說話,只大口呼吸著充滿麝香味的火辣空氣。
半天,雷海城的呼吸終於平緩下來,一拳把還緊抱著他的人打到裡床。
“你好狠!”湛飛陽摸著發黑的左眼圈苦笑。“你分明也很舒服的。”
“想不想我把你的右眼也打腫?”雷海城威脅,不過明顯戲謔的成分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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