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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陣,天色全黑。湛飛陽點起燈燭,不久便有兩個家丁裝束的精悍男子送來飯菜,收拾起之前雷海城吃過的碗筷,隨即告退,動作十分利落。
“我幾年前就在京城買下這塊地,開了個綢緞莊落腳用。每年會來住上些時日。這裡的僕役均是我帳下兵士,駐紮在京城當耳目。海城你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他們去辦。”
湛飛陽已全然當雷海城自己人,對他毫無避忌。陪著雷海城吃完飯,剛要告辭卻一拍自己大腿,“我居然忘了把藥給你。”
淺綠色的藥膏盛在小木瓶裡。雷海城接過聞了聞,氣味類似雲南白藥。
“這是用來擦那裡面的,我想你不喜歡別人替你那裡上藥,就叫大夫把藥膏留下。”湛飛陽說得吞吞吐吐。
雷海城咳一聲,“知道了。”
他等著湛飛陽離去後再自己上藥,誰知湛飛陽在門口逗留了片刻,仍沒走。
“還有什麼事?”很少見湛飛陽這麼婆媽。
湛飛陽聽到雷海城問,反而把拉開的房門關上,走回雷海城身邊道:“這個,我想你自己可能不太方便上藥,我來幫你?”
“……”雷海城大窘,不過想想湛飛陽說得也有道理,況且那羞於啟齒的傷處內裡一直腫痛得厲害,不宜再拖延醫治。
再則,兩人已經結為金蘭兄弟,自當肝膽相照光明磊落。他若再一味扭捏,不免將對方看輕了,便把本來拒絕的話吞回肚子裡,往床上一趴。
“那就勞煩你了。”
他閉起眼睛,任由湛飛陽幫他褪下貼身衣裳。後面微涼,一根手指蘸了藥膏在入口處塗抹一番後,慢慢伸了進來,旋轉著將藥膏抹上內壁,退出後又蘸了些藥膏再度探入。
雷海城忍受著那根手指在他紅腫甬道里進出的怪異感覺,極力想轉移注意力,但被侍衛們侵犯的噁心感已經深印腦海,稍被碰觸,就不受控制地泛上胸口,面頰不知不覺間已發青。他雙手抓緊了枕頭,低聲道:“你出去!我自己來。”
在他體內滑動的手指停了停,然後緩慢往外抽。
雷海城剛鬆了口氣,忽然屏住呼吸──
指尖不知道摩擦到哪一處,帶起股令他脊髓酥麻的快感。
“啊……”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叫床聲是他嘴裡發出的,可後面已自動收縮,夾住了湛飛陽的手指。
“你夾這麼緊,我怎麼出去?”很無辜的聲音,雷海城卻想象得到,湛飛陽臉上一定有笑謔。
X的!雷海城漲紅了臉,回頭就想臭罵。湛飛陽手指在剛才引起快感的地方又輕柔按摸了幾下,頓時把他沒出口的喝罵全變成了呻吟,甚至連前面蟄伏的慾望也因為後庭的刺激半抬起頭。
雷海城是個成年人,理所當然看過成人光碟,也曾經出於獵奇的心理,租過GAY片。不過看到螢幕上兩個男人上演肉搏大戰,毫無美感,他就倒盡了胃口,從此對這類玩意敬謝不敏。印象中也對GAY沒什麼好感,以為GAY片裡男零號那種如痴如醉的表情全是裝出來的。
等到了天靖,受侵犯時只有屈辱和疼痛,自然更談不上會從中享受到什麼。
所以當他現在發現原來男性體內被碰觸同樣可以引發快感時,所受的衝擊絕對不亞於一顆重磅炸彈在身邊爆炸。
難道他,已經被冷玄折磨成性變態了?……
眼神呆滯了好幾秒,下身蜂擁湧起的劇烈快意讓他無法再思索其它,恨恨咬起牙。“FUCK!”
被忽略許多的慾望根本就不聽大腦指揮地發硬發燙,他難耐地緊挨住床單,借床緞子的涼滑來讓自己降溫。
記得婷曾笑話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真他媽沒錯!
“你說什麼?”湛飛陽聽不懂英文,但望見雷海城染紅的眼角,他褐棕色的瞳孔也浮起層深沈光澤,傾低身子伏在了雷海城背上。
罪魁禍首的手指終於從還在蠕動的地方抽離,整隻寬厚粗大的手掌卻伸了過來,緩慢撫摸起雷海城越來越腫脹的慾望,直到揚起驕傲的弧度。
“你這話兒,比起同齡少年,倒也雄偉。”
湛飛陽湊在雷海城已經發燙的耳根子後輕笑調侃,他的嗓音也起了沙。長有薄繭的指腹在有著絲絨質感的頭部不停輕柔打轉,激得雷海城大腿內側肌肉一陣陣痙攣,腰都快化了。
“你,你不是說自己對男人沒興趣的嗎?”掙扎著從牙縫裡擠出質問,雷海城覺得自己上了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