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驚喜呢。不過也好,此人一進皇宮,皇上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顧不上去找小真的麻煩了。”
我正想問問鳳陽王與皇帝之間有什麼糾葛,沈渝走了過來,後面帶著一個年輕小夥子,看著面熟,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聞烈溫和地道:“振霖,是不是想問一下婚期的事?”
我這才猛然想起原來是邐荊的未婚夫。那年輕人面帶拘謹的笑,向聞烈躬了躬身,道:“二哥好。我和邐荊商量了一下,現在情形如此,一時也難恢復到以前,而且我們原本就不太想大張其鼓地辦婚事,不如因陋就簡,簡簡單單拜個花堂也就是了,我也好名正言順地來這邊幫忙,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聞烈開玩笑道:“婚期推遲,你們小兩口等不及了吧。”
振霖頓時紅了臉。聞烈拍拍他的肩,道:“辦婚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委屈了邐荊。”
“不會,”振霖實成地一笑,“只要我對她好,她就不會覺得委屈。”
聞烈點頭大笑:“沒錯,果然不愧是我的妹夫,就衝你這句話,我妹子交給你了。”
接下來幾天忙得人仰馬翻。鳳陽王帶著大批的物資與工匠以勤王之姿正式亮相,艱鉅而火熱的京城復建工程開始。聞家也熱火朝天地整修房屋,修繕店鋪,一切慢慢歸於正軌。
場面大致收拾整齊後,聞家低調地舉行了婚禮。
雖然並未張揚,但以聞府現在的勢力,前來賀喜的賓客仍如潮湧。身體剛剛恢復個七七八八的聞烈出來支撐場面,聞太師半躺著接受祝賀,聞潛仍是靜靜地站在不顯眼處。
沈渝與華一嘯時時不離我左右,其後果之一就是我根本無法象以前一樣暴飲暴食,沈師兄的飲食與健康概念極強,動不動就不准我吃這個,要多吃哪個,最愛的甜涼糕也只准吃一個。
好一陣子沒見著的海真也露了面,身子仍然單薄,笑容也還是淡淡的,只是情緒看起來開朗了許多,身旁兩個保鏢,海翔仍是虎視眈眈地防備著對手,琛棣卻根本沒把海翔當成敵手,整付心思全擺在海真身上,不時問寒問暖,若得一句半句回應,立即欣喜萬分。
我這一向忙,所以沒覺得,及至見了海真的面,才發現真的是很想念他,第一反應就是衝過去來一個俄羅斯式的擁抱,弄得旁邊醋味四溢。
未幾吉時便到,新郎新娘拜了花堂,一個送進洞房,一個被留下來拼命灌酒。
聞烈雖是主人,但以有傷在身為藉口,倒沒怎麼喝,反而是一向不出頭露面的聞潛來者不拒,一會兒就喝得滿臉通紅,誰勸也不聽,聞烈只得親自出面,將聞潛拉到喜廳門口,低聲勸他少喝一些。不喜歡他倆太靠近的我也跟了過去。
聞潛噴著濃重的酒氣,站也站不穩地推開聞烈扶他的手,模糊不清地說;“別…的你管我…,喝酒你也管……今兒我妹子出嫁……怎麼不能……”
正在此時,喜廳外流水筵前幾個正在大吃大喝的客人突然同時躍起,掌中變魔術般地亮出兵器,向廳口奔襲而來。
聞烈袍袖一甩,將我裹進懷裡後滑數步,華一嘯與沈渝雙雙擋在我們前面。
然而大大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刺客中除有三名擋住我們外,另兩名都直接向聞潛飛撲過去,劍刃如雪,招招封喉,竟都是下得奪命殺手。
第二十六章
聞烈袍袖一甩,將我裹進懷裡後滑數步,華一嘯與沈渝雙雙擋在我們前面。
然而大大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刺客中除有三名擋住我們外,另兩名都直接向聞潛飛撲過去,劍刃如雪,招招封喉,竟都是下的奪命殺手。
聞潛雖然已有幾分醉意,武功又不高,但性命攸關時還是本能地做出了最有效的反應,以廳口的柱子為障,勉強躲過幾招,但終難敵職業殺手的狠辣招術,嗤嗤兩聲,前胸被劃開長長一道血口,足下一個踉蹌,被一劍刺穿肩胛骨。
這一切儘管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但在場的不乏高手,聞烈將我推給沈渝後立即上前救援,雖被另三名殺手攔阻了片刻,但總算及時擋住了攻向聞潛的斃命一擊。
守在喜廳外的護衛們也終於匆匆趕到,殺手們見行動失敗,口中發出尖嘯一聲,飛身撤退。聞烈有傷未愈,未敢窮追,只凝神護住他大哥。華一嘯與護衛們也只攔下其中兩人,另三個帶傷逃逸。
早有人叫了大夫來給聞潛急救,聞太師由人扶著也虛弱地走出來看沈渝訊問被俘的兩名刺客。誰知與當初刺殺我的那人一樣,這兩個殺手見脫逃無望,也立即服毒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