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太后和攝政王之間的事情,她也是半知半解,但對於喬璧暄,他們倆確實是開頭錯,中間錯,甚至到最後還是錯啊……
衛伊還在糾結,喬璧暄已經帶她落在了一片密叢後,正好一座假山擋住了他們的身體。
喬璧暄倚著假山石,隨意地指了指密叢。
衛伊納悶的看過去,一下子就驚呆了。
只見密叢之中正有兩個人影交纏在一起,依稀可見是一男一女,而且很明顯是在那啥啥啥……
衛伊瞪了喬璧暄一眼,轉身就走,卻被喬璧暄攔住,不解的問:“你跑什麼,這不是讓你學習一下嗎?”
“……我真服了你了!”衛伊抓抓頭髮,有點理解不了他的神邏輯,原來幫忙就是讓她看真人版那啥啥啥,坑姐啊!
顯然,衛伊還低估了喬璧暄的神邏輯,只聽他又懶懶的說:“那你就快點蹲馬步吧。”
衛伊揉揉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蹲馬步啊,不然明天你要怎麼表現腰痠背痛?”喬璧暄唇角一揚,輕飄飄的道。
臥槽!讓她蹲著馬步看活春宮?還有沒有比這更奇葩的事?衛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她以一種看外星人的目光看他,目光裡有著深深的鄙視,這傢伙一定是在耍她!
“你以為我是在耍你?”喬璧暄嗤笑一聲,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的說:“我觀你學過武功,只是不得其法,原本想指點你一二,好一舉兩得,沒想到你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果你是君子那我就是聖母了!”衛伊脫口就吐槽,隨即眼神一亮,“你能教我武功?”
喬璧暄哼了一聲,不理她了。
“喬璧暄?”衛伊眨眨眼,“喬喬?”
喬璧暄看了她一眼,做了個示範,然後繼續倚著假山石,“你蹲吧。”
衛伊:“……”
於是月黑風高,花好月圓……衛伊很乾脆的,蹲起了馬步,一邊還認真的看著那邊的真人版,內心淚流滿面,這麼模糊應該不會長針眼吧?
“我說喬喬啊,你怎麼不看?”衛伊發覺喬喬比喬璧暄好叫多了,果斷拋棄了另一個。
喬璧暄也不跟她計較,睜著眼睛望天空,“難看!”
“你對這事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
“才沒有,我還嫌髒呢!”喬璧暄語氣有點冷,“只是以前看得多罷了!”
衛伊想了想,“那我問個別的,前面那兩個……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他們今晚會……那啥啥啥?”
喬璧暄眉目微轉,笑道:“你覺得我那麼長時間呆在宮裡都是白呆的嗎?皇朝之中,宮裡永遠都是漩渦的中心,你也學著點吧!”
衛伊一怔,那一瞬間,她忽然發現,雖然喬璧暄的實際年齡比她小,但其心思卻遠比她成熟——當然,前提是在他不發神經的情況下。
“那兩個人,一個是榮郡王,一個,卻是宮中的馮答應。”
衛伊對這兩個人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便皺眉問道:“晏辰暉難道從未發覺他們兩個……”
“不要小看晏辰暉,”喬璧暄輕聲道:“我只告訴你,榮郡王和段國公一樣,都是站在攝政王一邊的人。”
衛伊驀地睜大眼睛,有什麼在腦中一閃而逝,可她要在細想時,喬璧暄一把拉住她躲到一旁。
只見密叢中的兩人似乎已經好了,正在整理衣服。
一個女聲就哀怨的響起:“你這麼久才有機會來一次,也不多陪陪我?”
另一個男聲就無奈的說:“若是被發現,我們倆都難逃一死,我……”
“好了,我都懂,只恨我被困宮中,連累你……”
說著,那女子就小聲哭了起來,於是兩人又是一番難分難捨,半響,才各自分開返回。
衛伊扶額,木木的看喬璧暄,顯然已經無語。
喬璧暄看了看夜色,便道:“你該回去準備一下了。”
衛伊糾結的看著自己手指,試探著問:“我能向你借點血嗎?”
喬璧暄抓過她的手指就是一劃,轉眼就是一道口子。
衛伊:“……”還說對她有好感?她要真相信就是傻缺!
黎明初降,宮殿的燈火已滅,清晨的風夾帶著花香而入。
晏辰暉睜開眼睛,伸手揉著額角慢慢坐起身,恍然就想到昨夜糜亂的場景,一偏頭,就見那少女正坐在梳妝檯前,見他醒來,她連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