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看這個……”
一見自己父親為自己求情,江鈴兒偷偷抬起頭,崞魯哩望著秀兒表情。
秀兒自是望見女兒蹦盼的目光,猶豫一下,淡然說道,“你三姨娘恰巧要出門一趟,若是……”
話還未說完,只見江鈴兒眼睛一亮,蹬蹬跑了出去。
“這孩子!”又好氣又好氣望著鈴兒跑出房門,秀兒沒好氣地白了江哲一眼,眼神中所舍的媚意,叫江哲心中一酥。
“鈴兒才四歲,小孩子嘛,你成天叫他讀書習字,自然會覺得苦悶,”江哲笑了笑,對秀兒招招手。
“夫君可是怪妾身太過嚴厲咯,”好似心中有些不滿,然而秀兒還是順從地來到江哲身邊,被他攬入懷中。
“妾身年幼時,亦暗暗埋怨母親太過嚴厲,然而如今想來……”回憶著往事,秀兒長長嘆了口氣,回摟著江哲輕聲說道,“若是鈴兒非司徒之女,妾身亦不必如此嚴厲教誨,可惜鈴兒不是……妾身可不想日後鈴兒被人看輕……雖說鈴兒還小,然而短短十年之後,她便要及笄,事關終身吶……備虎不得!”
“哈哈!”見秀兒一臉凝重,江哲心中有些好笑,搖搖頭揶揄說道,“鈴兒這才四歲,秀兒便想著十年之後了?哈哈,有趣!”
“夫君!”臉上一羞,秀兒望著江哲嗔怒說道,“妾身身為人母,自當要謹慎考慮,夫君也真的,不幫著秀兒教導鈴兒,還總與妾身作對……”
“嘿,秀兒,天地良心啊,為夫何時與秀兒作對了?”
“夫君沒有麼?那好,”秀兒點點頭,生氣嗔道,“前幾日鈴兒偷偷跑出府外,妾身罰她在房內自省,餓她一頓,棒為教訓,是誰偷偷叫人送飯食過去?”
“額……這個……”江哲擦擦汗,訕訕說道,“鈴兒這不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麼,萬一餓出什麼病來,也是不好……難道秀兒就不心疼麼?”
“總好過她每日瘋跑!”秀兒皺眉責怪道,“身為女兒家,當恪守婦道,日後嫁了人,妾身如何放心……若是天下男兒人人如夫君這般寬宏,妾身又何必如此多事?”
“呵呵,”江哲搖頭一笑,拍拍秀兒手背寬慰道,“秀兒放心,鈴兒長大以後會明白的,如今她想著玩,便叫她玩嘛,此乃孩童天性,扼殺反而不美,秀兒以為呢?”
這……”只見秀兒咬著’籬唇猶豫半響,遲疑問道,“妾身就擔心日後鈴兒……也罷,夫君懂的必然比妾身多,既然夫君都說了,妾身自當從命,日後將減些課程,可好?”
“好好好,家中之事,秀兒說了算!”江哲笑著拍拍秀兒的背。
“咯咯……”秀兒掩唱一笑,忽然皺皺眉,望著江哲說道,“夫君,方才妾身不曾細看,你今日氣色有些不善吶,莫非是乏了?”
經秀兒這麼一說,江哲還真感覺有些疲倦,下意識望了一眼時盤,笑著說道,“或許是連日處理公務,有些疲倦吧,歇息一會便是……“噥,”秀兒不疑有他,頷首說道,“那妾身便不打擾夫君歇息“秀兒……不陪陪為夫麼?”
“咦?”只見秀兒臉上一愣,待望了望江哲神色,眼角起了幾分春意,細聲羞澀說道,“夫君,這才剛過晌午……怕是不好吧……“嘿!有什麼不好的?”江哲嘿嘿一笑。
風情萬種地瞥了一眼自家夫君,秀兒抿嘴一笑,起身盈盈望屋外走去。
嘖嘖!隨便將案上公文整理一二,江哲屁奶!屁顛走出書房。
夏日炎炎,合該睡個午覺……嘿是日,建安三年八月三日,正是袁紹麾下大將顏良整頓軍隊欲進圖鳥染之時,八千騎兵、二萬二千刀盾兵、二萬九千長槍兵,以及六千弓弩兵,共計六萬餘兵馬。
單論顏良麾下軍隊實力,實不遜曹操大軍幾分,要知道,偌大曹營之中,亦只有三千騎軍,然而這三千騎兵,已盡數被趙雲、張遼頜去,可以說,如今曹軍之中,當真是一騎也無。
當然了,其中自然要除去將領等胯下戰騎。
反觀顏良一方,前幾日,顏良與監軍逢紀、行軍司馬許稹因出兵之事大吵一架。
原本顏良是想撥出步兵與逢紀、許攸二人,令其守延津,可是逢紀生怕顏良莽撞中計,硬是要隨軍同行,不管顏良如何呵斥,剛硬如逢紀,既然主意已決,又豈會中途更改?
顏良無奈,唯有撥出五千步兵給許攸,叫許攸守延津。
相比於逢紀,許攸見苦勸顏良不聽,心下憤怒,已打定主意不管顏良日後如何。
在他認為,顏良此行,凶多吉少,可誰叫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