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是主將呢?誰叫顏良不從呢?
反正許攸自思已盡到本分,日後即便面見主公袁紹,他亦好分說。
次日,天色灰濛濛一片,有些陰沉,無連日來的烈日,又不曾有降雨跡象,正是陣前廝殺絕好天氣。
“上天助我破曹!”記得在行軍途中,顏良望著天色,面色大喜,隨即好似想起什麼,皺眉望了一眼身後之人,那人便是逢紀。
前幾日還烈日炎炎,今日倒是涼爽,怪哉……逢紀望了幾眼天色,暗暗稱奇,隨即似乎感受到了面前顏良射來的視線,心中一嘆。
自己前幾日與此人爭吵,昨日又不從此人
將令,或許此刻自己已深為此人所忌吧……不過不管怎樣,自己仍要謹慎從事,提防曹軍詭計,非是為眼前這匹夫,而是為主公霸業“將軍,此行向前三十里便是鳥巢所在!”回來的探馬如此稟告道。
“好!”顏良大笑一聲,提著手中大刀呼喝道,“將士們,再行二十里,不,二十五里,我等便歇息,再復攻鳥糶!”
“將軍不可,”聽聞顏良將令,不遠處的逢紀策馬上前,拱箭姚道,“區區五里,瞬間便至,若是曹軍得悲我軍抵達細稞其兵馬來襲,擊我軍於不備,那該如何是好?”
“監軍多慮了!”顏良頗為不屑地望了逢紀一眼,不以為然說道,“曹軍歷經三敗,軍心大蕩,倉皇退入鳥巢,豈能有復戰之力?依我之見,曹軍此刻想必在鳥巢之中人心惶惶,心懼我等引兵襲之,哈哈哈,監軍大人莫要杞人憂天!”
“將軍,還是謹慎一些的好!”見顏良不從,逢紀苦心勸道。
“你!”只見顏良面上泛起幾絲怒容,慍色喝道,“那你待如“……”見顏良發怒,逢紀猶豫一下,拱手說道,“在下以為,五里實在太近,不及應變,不如改做十里,再者,將軍此刻當分兵,步卒在前,騎軍在後,就算前部被曹軍所伏擊,後軍騎卒亦可前去增援,曹孟德麾下騎軍不多,將軍若能聽得勸道,此乃上策!”
“十里!”顏良冷笑一聲,低聲喝道,“如你所言,十里倒是來得及應變,然而非是我軍,乃是曹軍!我思此地自是佈滿曹軍斥候,萬一趁著我等歇息之時,曹孟德倉皇向南竄逃,那該當如何?”
“呵,”面對著顏良的喝問,逢紀不動聲色,淡然一笑,拱手說道,“如此,在下便要恭喜將軍奪下烏糶……”
“本將軍要的非是鳥染,而是曹阿瞞首級!”還不等逢紀說完,顏良怒聲喝道,“逢元圖,你僅僅乃是監軍,本將軍才是主將,此戰如何打,本將軍說了算,而非是逢元圖你!你可明白?”
“……”似乎是聽到了顏良帳下部將的冷笑,逢紀面色漲紅,深深吸了口氣,下馬走至顏良跟前,深深一記大禮,低聲說道,“在下肺腑之言,盼將軍心念主公大局,聽得一二,在下……感激不盡!”
“……”見向來剛硬的逢紀如此之態,顏良面上一愣,深深望著面前低頭拱手的逢紀,心中猶豫片刻,一揚手淡然吩咐道,“前至距鳥巢十里歇息,韓懋,領騎軍在後,作為掩護,時刻提防曹軍突襲“諾!”顏良麾下副將韓懋抱拳應道。
逢紀心下鬆了口氣,大拜說道,“多謝槨軍!”
“哼!”顏良冷p鄉一聲,俯身低聲說道,“僅此一次……監軍還是這……”抬頭一望顏良臉色,逢紀明白,若是再忤逆顏良將令,恐怕當真要觸怒此人了,心下一思量,逢紀暗歎一聲,拱手說道,“在下遵命……不過顏將軍,需提防曹軍算計!”
“不需你多言,本將軍自然省得!”顏良冷哼一聲,策馬從逢紀身望著顥良漸漸遠去的背影,逢紀長長一嘆,但願別出什麼差錯才好……“請大人上馬……”見逢紀出神地望著遠去的顏良,韓懋好心喚“噥,多謝韓將軍,”逢紀這才回過神來,拱手一札,翻身上馬“韓將軍,在下以為曹軍不像顏將軍所言,依在下之見,曹軍或許另有詭計,無奈顏將軍不從,如此便要有勞韓將軍了,若是前部當真被曹軍所襲……”
“末將自當救援!”韓懟笑著介面,抱拳笑道,“此乃末將本“呼……有勞將軍了!”
“豈敢!”
曹軍當真經歷三敗,軍心大荔?
呵呵,其實只要一看鳥巢之內的曹軍,自然明白其中緣由。
鳥糶之內,屯有除去曹操先前派出的諸多將領,如今仍有五萬左右,歷經白馬、平丘、延津三敗,這些曹兵當真無有復戰之力荒唐!僅觀此間曹軍眼中堅毅之色,便知此軍戰力猶在!正如龐統、逢紀等人所料,曹軍連日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