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誘敵罷了。
待聽聞袁結派先鋒大將顏良兵襲白馬,軍師戲志才便暗暗設下此計,他在賭。
賭顏良無謀,貪功冒進;賭袁紹大軍尚未度過黃河;賭袁軍糧草輸送不易,袁紹不敢叫大批人馬深入腹地;賭顏良麾下軍隊,不敵此刻曹操麾下兵馬此四項一旦有其中一項算差,便既有可能功虧一簣,不但白白將白馬、平丘、延津三處拱手相讓,更會叫自己軍隊大為被動,難有勝機。
天見可憐,前三項戲志才算得分毫不差顏良貪功冒進,為取曹操首級博主公袁紹歡心,不惜倍道而行;袁紹黃河大營,仍有三十萬兵馬佇立於黃河北岸,不曾渡河,是故袁紹亦不會領大軍前來;袁軍糧草乃從青州押運至黃河邊,再由袁紹外甥高幹,轉運各軍,來來回回,耗費時日諸多,是故守白馬的文丑不敢擅動,亦不敢派軍援助顏良。
為何?糧草不支然而這最後一項,便要看戲志才謀劃、曹軍用命了……“報!”隨著一聲疾呼,一曹軍斥候匆匆步入烏糶營內帥帳。
“啟隸主公,北面十里處探得敵軍蹤跡,兵馬極多,步兵估摸有四、五萬左右;騎兵……不下六、七千騎……”
“六、七千騎?”曹操驚呼一聲,皺眉說道,“營內此刻一騎也無,這倒是有些棘手了……不愧是袁本初麾下大將,見此等勝局,猶如此謹慎小心,唔……”曹操長長呼了口氣。
“怕是主公想錯了……”曹操身旁,戲志才哈哈一笑,搖頭說道,“顏良,匹夫也,僅僅仗持些許武力罷了,不足為懼,我思此人軍中必有袁紹麾下謀士,否則按在下推算,這等匹夫,為防止我等‘南逃,想必會在五里處歇息,好從速抵達烏糶,而非是如今的十里,哼!”
嗾鋂在帳內踱了幾步,忽然一轉首,似笑非笑說道,“主與在下賭一賭?”
“噥?”曹操眼眉一挑,哂笑說道,“怎麼個賭法?”
戲志才舔舔嘴唇,沉吟說道,“便賭顏良軍中有袁紹派遭的謀士,為防我軍偷襲,令步兵在前,作為前部,騎兵在後,作為掩護;賭我等擊顏良前部時,其後騎軍不及救援……”
曹操張張唱,猶豫說道,“一刻時間擊潰顏良?這……”
“非是一刻!”戲志才搖搖頭,凝聲說道,“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