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你已在此地看了足足兩個時辰了,你看都快日落了指著西下的落日,郭嘉身邊的許褚面色古怪說道。
也是√遐黃河邊上愣神站了兩三個時辰,不說話,也不是做些什麼,只是茫然地望著河面,任誰都會在心中暗暗嘀咕。
“是麼,已過了兩個時辰麼?”負背雙手。郭嘉長長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可是我心中還有一事想不通
想不通“他。如何在一夜之間搭建一座浮橋,
“什麼事軍師想不通?”許褚下意識問了一句,猶豫一下,遲疑問道,“若是軍師不嫌棄末將愚笨,末將”末將”
“呵呵。許將軍莫非是想幫在下解決難題?”郭嘉輕笑道。
只敢豈敢許褚抓抓腦袋,訕訕說道,“軍師智計招喊。貽是連軍師都想不明白,末將如何敢誇口?只是末將認為,若是軍師心中有事,不妨與末將等說說。或許說著說著軍師便能想出妙計也說不定呢,
“呵呵”郭嘉啞然失笑,搖搖頭笑著說道,“世間豈有如此荒誕之事?”
“嘿嘿!”許褚面色有些尷尬,撓撓頭訕訕說道,“其實末將只是想聽聽,究竟是何等難題叫軍師如此傷神”
“你呀!”郭嘉搖頭一笑,點點頭說道,“也罷,諸位都是主公心腹之人,在下即便是對你等說亦是無妨,許將軍,袁紹帳下,有一位謀士,”
“才一個謀士啊?”許褚不以為然,撇撇嘴說道,“我主公麾下,可是有軍師、司徒、戲大人、兩位荀夫人,哦,還有程大人”
“呵呵”郭嘉聽罷大笑,稍稍消去了心中幾許陰霾,樂呵呵說道。“許將軍誤會了,在下是說,袁紹帳下眾謀士中,有一人,怕是不簡
!”
“誰?”許褚沉聲喝道。“日後陣上見到,我砍了那廝!”
好一個憨厚之人!郭嘉輕笑一聲,搖搖頭說道,“我不識此人,但我確信,必有一重謀乃在袁紹帳下聽用”許將軍可曾見到對岸有不少袁軍四處砍伐林木?”
“唔,都好幾日了”許褚點點頭,笑著說道,“難道袁紹還想在我等眼皮底下將浮橋搭建起來不成?待敵立於浮橋之上,我軍只需一通火箭。便可叫他數日之功毀於一旦,這個”叫什麼兵半,半”
“兵半渡而擊之!呵呵。許將軍亦通兵法耶,真乃主公洪福!”郭嘉笑著介面說道。
“嘿嘿”許褚撓撓頭,憨憨說道,“司徒曾說,若是要為統帥,便要習兵法,否則只能做先鋒。可是我許褚字都認不全幾個,如何習兵法?嘿嘿,還是做先鋒吧!軍師啊,你就喚我仲康吧,主公曾說,諸位先生道出胸中一策,便可抵十萬兵啊!”
“哈哈,好、好!仲康真乃妙人,既然如此,你也莫要在喚我軍師,喚我奉孝便可!”
“這可不行”許褚搖搖頭,連聲說道,“我許褚一武夫,豈能如此?還是喚軍師的好,”
“仲康此言可不妥。為何我可以喚你表字,你便喚我不得呢?”郭嘉勸說道,只是不管他如何勸,許褚只是一個勁地搖頭,郭嘉心中無奈一笑。也就隨他去了。
簡略地將自己心中所想與許褚等在場諸人說了一遍。郭嘉這才笑著對許褚椰愉說道,“仲康可有對策?”
“嘿嘿,軍師都不曾有。末將愚笨之人,豈能想得出來?”許褚訕訕笑了笑。
“你呀你呀!”郭嘉微微一笑,隨即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我等歸營!”
“是!”許褚報拳應了一聲,望了一眼對岸,嘀咕說道,“說起來那袁紹那真傻,將大營附近的林木都砍伐了,他大營動靜,我軍不就一目瞭然了麼?”
“唔?”走了幾步的郭嘉停住腳步,轉頭望向對岸,口中說道,“袁軍還在砍伐林木麼?”
“是啊,軍師你看!”說著,許褚遙遙指著一處說道,“這袁軍也不知搞什麼花樣,砍了兩日的林木,浮橋卻只是建了一個頭”
只見郭嘉凝神望著對岸,默然不語。
撇撇嘴,許褚嘲笑說道,“依我看,若是按這樣的建造速度,再過十日袁紹亦搭不起浮橋!”
“仲康”望著對岸遠處袁紹主營,郭嘉凝神問道,“當真是砍伐了兩日林木麼?”
“是啊!”許褚重重的點點頭,肯定說道,“這是曹(洪)將軍說的,他每日出營巡視黃河,都能聽到對岸
的傳來砍樹時發出“篤篤篤。的聲響,連夜裡都有,”
“夜裡都有?”郭嘉心下一凜,暗暗說道,夜裡都有?若是果真如此的話,恐怕袁紹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