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紀靈與眾士卒,我便撤離徐州,將攻下城池全然交給他!”
“主公如此大度,真乃我等之幸!”楊弘大拜說道,“既然如此,弘當親自去曹營一趟!”
“你?”袁術皺皺眉,凝聲說道,“曹阿瞞奸詐之人,更何況我軍正與他交鋒,你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主公勿要擔憂!”楊弘淡笑說道,“我思曹操亦甚想與我軍談和
,主公不知,曹孟德處為大將軍,自當要做一件大功,以表天下,如此才會進兵徐州,若是與我等久戰相持不下,而後糧盡黯然而回許都,他又有何面目再對面天下人?又有何面目做的大將軍之位!”
“你料粗矣!”袁術失笑說道,“曹孟德此人,並非很是在乎世人言語,獨斷專行,膽大妄為……也不知上蒼為何如此重他,與他這般多的良臣猛將,何其不公!”
“……”楊弘張張嘴,欲言又止。
“咳!”自覺失言的袁術咳嗽一聲,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你便去一趟曹營,叫那李豐陪你一道去,將功贖罪……萬事小心!”
“多謝主公關心!”楊弘拜謝而退。
見楊弘躬身而出,袁術復身坐在榻上,皺眉撫了撫心口,重重嘆了口氣,隨即起身從桌案之上抽出一份書信,冷笑說道,“區區一太尉之職,便叫你如此失態,荒謬!想我原價四門三公,便是再多一位居三公之人,又能如何?空有三州之地,不思作為,哼,虧叔父如此看重於你!”
元素面色冷峻凝神望了那份書信良久,忽然想起夢中所見,喃喃說道,“代漢者,當塗高也……”
而另外一邊,曹操得聞江哲引兵前來,親自與麾下將士在寨門處等候√宥遠望見一軍徐徐而來,黑底白字的‘江’字旗幟迎風招展,好不威風。
曹操笑著對身邊眾人說道,“在守義之前,操實不知書生亦能拜將!”
李通、徐晃、夏侯蘭三將皆笑,郭嘉搖搖頭,嬉笑說道,“可惜此書生只能在帳中運籌帷幄,且不能上陣殺敵,惜哉……”
想起江哲那三腳貓的武藝,曹操哈哈大笑,指著郭嘉說道,“此話不可當著守義面前說,他在許都之時日日習武,對自己武藝頗有信心啊……”
郭嘉搖搖頭一聲輕笑。
“來了!”曹操低喝一聲,一整衣衫,揹負雙手笑眯眯地望著遠處的江哲。
“咦?”遠處的江哲自然也望見了曹操,策馬前行幾步,隨即翻身下馬,對曹操抱拳說道,“主公,哲不辱使命!”
“好!”曹操大笑著走近江哲,忽然低聲說道,“此主公二字,還不如‘孟德’來得親切!”
“你當我欲如此叫你?”江哲翻了個白眼,小聲說道,“孟德,你親自來營外迎接,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曹操哈哈一笑,輕聲說道,“外人眼中,你乃司徒,我乃大將軍;在操眼中,你乃司徒公府上那位‘落魄’書生,我亦是一不得志的濟南相,你我相交,貴在知心,豈容得外人胡言亂語?再者,你一路前來,奪城斬將,諸多功勞,操便是親自迎接又有何妨?”
“隨便你!”江哲翻了個白眼,口中大聲說道,“大將軍,請!”
“嘿嘿,如今你又殺了那韓暹,袁公路必信怒不已!”曹操笑著說了一句,口中說道,“司徒清!”
與曹操並行幾步,江哲嘆息說道,“雖是斬了那韓暹,但是子稜也……唉!”
“子稜?你府上家將方子稜?”曹操愣了愣,皺眉說道,“那韓暹竟有如此本事?守義,為將者難免亡於陣前,待操回得許都,再行追封!”
“死都死了,追封又有何用?”江哲搖搖頭,輕聲說道,“我已令麾下將士將子稜骨灰送往他故地河內,欲探探子稜有無族人,若是有的話,自好好生安置,好叫子稜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
“善!”曹操點點頭,與江哲步行至眾將面前,指著夏侯蘭說道,“守義,此人乃操族中子侄,子尚,還不上前見過你江世叔?”
夏侯蘭方才正望著江哲年輕的面貌發愣,聞言頓時抱拳恭敬喚道,“小子夏侯蘭,見過世叔!”
“阿蘭?”跟隨在江哲身邊數步之外的趙雲詫異喚道。
夏侯蘭心中一動,猛地抬頭,對趙雲一抱拳,口中嬉笑說道,“夏侯蘭見過安南將軍……”
“你小子!”趙雲沒好氣地上前,在夏侯蘭肩膀上重重一拍,驚奇說道,“你……你為何在此?”
“嘿!”夏侯蘭笑著說道,“我不是曾對你言,我欲去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