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道“夫君不乖,忘了這裡還有一個嗎?小心寶寶生氣不理你”說的煞有其事,彷彿那已經不是一個胚胎,而是一個神童了,能辨喜怒,有自己的思想了。
撫摸著平坦的小腹,衛暮陽笑開了花,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道“是夫君的錯,罰夫君今晚抱著寶寶睡覺好不好?”朱朱樂了,無聲的笑著回吻他。
衛夫人名義上說著為朱朱好,其實還不是想讓衛暮陽去東苑,她懷孕了自然伺候不了衛暮陽,而他正值壯年,自然會有所需求。很多人不是妻子懷孕了就去找侍妾,等妻子生下孩子,侍妾也懷孕了,所謂分房,不過是含蓄的讓他去東苑而已。
朱朱明白,他也明白。
如今聽他這樣一說,朱朱不高興滿足是不可能的,想著他對自己好,便要對他更好,吻的溫柔纏綿,熱情如火。身子漸漸火熱起來,遊走在身上的手點燃了一波*火焰。唇舌交纏,緊貼著的身體溫熱起來,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衛暮陽突然把她緊緊的抱著,咬著她的唇道“朱朱,推開我”
被他這樣一提醒,朱朱這才醒悟過來,她還是懷孕初期,最危險得時候,怎麼能夠過夫妻生活了,只怪她只想著要對他好,一時間忘了自己的狀況,連連對肚子裡的寶寶感到抱歉。推了推他,衛暮陽卻把她抱得更緊,氣息不穩道“看來是得分房誰,為夫只怕做不了柳下惠。”
朱朱一聽,想都沒想,道“你敢”
“不敢可…”狠狠的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引得朱朱抽了口氣“為夫會被娘子折磨死的”看得見吃不著,那樣的滋味,恐怕只有他才知道。
看他沮喪的神情,朱朱覺得可憐,撫了撫他的臉心疼道“為了孩子,夫君就被折磨一下吧”
“那有沒有安慰呢”衛暮陽可不是輕易吃虧的人,特別是對她。
“夫君想如何就如何只要這十月老老實實的,娘子我絕對讓夫君物有所值。”
笑眯眯的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引的衛暮陽吸了口氣,笑著把她抱緊“娘子可記住了,為夫不滿意可要加倍的啊”朱朱點點頭,把他應付過去再說。衛暮陽自然不知道朱朱的想法,他想著把她撲倒的場景,已經開始心猿意馬了,想著她肚子裡的孩子。當下搖搖頭,又是甜蜜又是擔憂,十月,抱著心愛的人而不能吃,豈不是生不如死,想著今後的日子,衛暮陽想還不如分房算了。
緊緊的抱著朱朱,道了一句晚安,甜蜜且痛苦的睡去。
念頭年尾都是最繁忙的時候,元宵過後,衛暮陽開始繁忙起來,朱朱也不去打擾他,倒是他似乎很愧疚,總說他沒時間陪陪她,朱朱總是安慰他,說是早晚陪著她用飯已經很好了。聽他的意思似乎對讓她有時中午一個人用飯很是愧疚。
朱朱覺得他近來越來越粘人呢,恨不得寸步不離的把她帶在身邊,不離視線半步,除非非要他出面處理的時,賬本什麼的都是在府上處理。朱朱覺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他似乎還不知足。被他這樣愛護著,朱朱又是甜蜜又是擔憂,不知道他的患得患失從何而來。
可不就是患得患失麼?生怕一個不看見她就出了事,把她當成心肝寶貝,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緊張得不行。朱朱又是無奈又是無措,不知道如何讓他安心,只得順著他的心意,有事沒事在他面前緩緩。他處理生意上的事,她就在一旁要麼看書,要麼畫話,窮極無聊時還未焚香彈琴,被她記住的曲子不多,彈得夜亂七八糟。唯一熟練的便是那首他們都喜歡的曲子。
每每彈起,衛暮陽總會變魔術一般不知道從哪變出一管簫與她合奏。此時,兩人的目光絞在一起,能夠把人膩死。朱朱想,世界上最浪漫的事不是和他一起變老,而是心與心的相知相惜相愛
“起風了,慧姨娘還是回去吧你身子不好,大夫交代了不能吹風”婢女在身邊勸說的,慧娘望著傳出琴簫聲音的方向出神,時不時咳嗽幾聲,略顯哀婉。
“這副身子,好了又如何,反正他也不會在乎。”此刻他一定與她在一起,眉目傳情,而她,想要見上一面,只是一堵之牆,卻隔了十萬八千里,遙遙不可及。
“慧姨娘可不能如此想,世子怎麼可能不關心,世子交待奴婢好好的照顧著慧姨娘,還請了大夫過來瞧瞧,世子是關心慧姨娘的”婢女生怕她胡思亂想,找著藉口安慰,才知道連安慰都那麼勉強。
慧娘苦笑“若真是那樣就好,只怕他從來沒把我放在身上,咳咳…他的眼裡心裡只有一個人,不是我”她覺得上天不公,她那點比不過那個女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理,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