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那天在我家門前混沌攤幫忙的蒙面婦人。八斤半說那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彷佛要將他剝皮抽筋才解恨,令他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聽罷我心底也跟著浮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而我們有所不知的是,在我們離開齋堂鎮一個時辰以後,有大批的官兵再次趕到了吳家,這一次得到線報前來拿人的卻是四阿哥!